一旁的田娇娘上前,一把抓住李县令的手,十分自责道:“真哥,是我的错!是我没能照顾好誉儿,是我没能做好母亲……”
说着,田娇娘的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流,神情哀戚,我见犹怜。
李县令将其搂紧怀里,叹息一声安慰道:“这岂是你的错?真要说错,也只能怪我当年没能照顾好誉儿的娘……”当年那场变故,他被牵连,只顾着官场失意,却忘了后宅也需安护。
“真哥,姐姐生病不能怪你……”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还是等誉儿赶紧醒来吧。”
……
盛兮赶到县学时,一眼便看到那道站在县学门口,身形瘦弱却十分挺拔的身影。
已满十八的少年,逐渐褪去稚嫩,换上成熟与稳重,男子气概一点点显露。他不惧往来众人的各种扫射,面色平淡如风,身上更是透着一丝清冷矜贵,像某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璀璨又夺目。
而这般璀璨又夺目的男人,此刻正在承受三个年轻女孩子的调戏。只可惜,某人像极了榆木疙瘩,对别人求之不得的含羞带笑只当看不到,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似感受到某人视线,沈安和终于抬起了眼眸,引得那三个女孩子一阵惊呼。
只是可惜,沈安和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在见盛兮赶着驴车过来接自己时,他内心愉悦,嘴角忍不住掀了起来。
三个女孩子的惊呼声更大了,胆子最大的那个再没忍住,上前两步挡在沈安和面前,含羞带怯地问他:“小女子方荷,敢问公子贵姓?”
沈安和终于乜她一眼,开口道:“不好意思,在下要去接娘子。”说完,沈安和绕开对方,继续迈步上前。
那叫方荷的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再转身时,便见一个坐在驴车上的俏丽姑娘,此刻正言笑晏晏地与那位公子四目相对,而对他们一直冷冰冰,理都不理的人,竟是冲着那人露出最温柔不过的笑意!
“唔!”方荷捂着胸口,感觉自己心脏被人射了一箭,身后两个姑娘也跟着她做出同样动作。
“天哪!这位公子笑起来可真好看!太迷人了!简直就是我梦中情人!”
“是啊是啊!真是说不出的好看!哎,方荷,刚才那位公子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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