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张卓咬的极重。
盛卉就是再傻,也听出来他这话是反着的。
她心底蓦地松了口气,她就说,相公怎会如此无情,他们如今可是新婚燕尔!
朝着张卓又滴了两滴自认娇美的泪,盛卉这才朝柳文哲磕头认错道:“柳少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主张,是我假借柳家之名压了人。还请柳少看在我是一介妇人,什么都不懂的份上,莫要怪罪我家相公!您要罚,就,就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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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张卓又滴了两滴自认娇美的泪,盛卉这才朝柳文哲磕头认错道:“柳少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主张,是我假借柳家之名压了人。还请柳少看在我是一介妇人,什么都不懂的份上,莫要怪罪我家相公!您要罚,就,就罚我吧!”
他们之间对话柳文哲没听清,但盛兮耳力超凡,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深深看了眼那张卓,目光落在盛卉身上停了片刻,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有些人,即便吃过了教训,怕也不知为何为教训会找她。
柳文哲听着盛卉的话,嘴角压着的冷意一点点露出来。他视线扫过铺子外面的人,发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此也好,正好趁此机会为柳家正个名。
他伸手招来小厮,那小厮很快递给他一张薄纸。目光扫过那薄纸,他突然扬声道:“这是你们假借柳家之名签订的定金单,既然你说这件事与我柳家无关,乃你妻子自作主张,那好,这单子就此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