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保和堂掌柜的侄子!听说刚才一个下县调回来,开了几天方子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来,还自诩神医!我呸!这瘪三儿,竟然敢叫板我爹!”余匽一想起昨日陈明那嘴脸,就恨不得给上他一拳。
盛兮眨了下眼:“下县?是……文通县?”
“咦,你怎么知道?”余匽意外地看向盛兮,就是余鸿信也有些好奇。
盛兮:“额,说来话长,就是吧,这个陈明开错了方子找了替罪羊,后来那替罪羊被我收进了盈安堂,再之后,保和堂看不惯我截胡了他家生意,找了人来挑事,却被我揭了老底,然后梁子就结下了。”
余鸿信:“……这可真是,巧!”
余匽:“……所以,这陈明压根不是什么神医,而是庸医?”
盛兮歪头看他:“你不是真信了他的话吧?”
余匽扬起脖子:“怎,怎么可能!我信谁的都不会信他的话!”
盛兮看着余匽因为心虚地转动的眼珠子,不禁感慨,这傻孩子,咋就这么天真呢!
余匽只当看不到盛兮的眼神,脑子一转便冲他爹道:“爹,那陈明代表保和堂,这样的话咱不是就抓了保和堂一个把柄?”
余鸿信眉心微蹙,并未言语。
余匽还想说什么,余鸿信却直接抬手打断他,转头对盛兮道:“盛姑娘,保和堂你不用顾虑。你若是真的想在裕州城开铺,那余某定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
余匽舌头一转跟着附和:“对!你别担心,有我们在,那保和堂定不敢招惹你!再说,现在咱们不是还攥着保和堂把柄吗?等一会儿我就把这消息散播出去,看那陈明还想怎么得瑟!”
“你闭嘴!”余鸿信喝止他,“你这是想给盛姑娘故意找麻烦吗?”
“我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