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魁则知道自己这次逃不过了,下意识就想要找个替罪羊。
“爹!是她!是她让我签的!这书契是她让我签的!”吴元魁一只手指向盛兮,只希望亲爹的怒火能分给盛兮一点。
盛兮却不背这锅,既然知道这对赌协议没错,她便直接道:“吴二爷,魁少爷是成年人,又是识字的,当时还有他带来的其他人在场,签字是他自愿,无人逼迫。”
“谁说没人逼迫,那不是有两个人……”
“那俩人不是你自己带过去的?”盛兮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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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人不是你自己带过去的?”盛兮反问道。
吴元魁一噎,眼神开始乱瞟:“我,我那是,我……”
“你闭嘴吧!”吴二老爷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了,盛兮不说,关键是方家人还在!
看着手上那书契,再看看方家那位张管事。作为商贾,他是没办法同县令大人对着干的,而方家又位高权重……没办法,今日这亏吃定了,而他若想减少损失,也只能试图说服其中一方。
理所当然地,他将目标对准了盛兮:“盛姑娘,这书契不过就是一张纸。将来你定要在永安发展,多个朋友多条路,大家从此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予我这儿子计较。那庄子,那庄子卖得的银子我分文不动退给盛姑娘你,然后再补给姑娘二百两,你看……这样如何?”
盛兮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如何。”
“你……”
“庄子我不会退,但吴二爷若想满足这位管事要求也可以,十倍赔偿金一个铜板都不能少。”盛兮清清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