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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邢琮受伤,盛光远心中惦记,知道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他自然是不愿被赶出国子监的,但若因为自己耽搁了邢琮救治,他心里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
所以,在范鄂再次向他冲过来之际,盛光远直接从袖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转手一挥,那瓷瓶里的药粉便径直全部洒向了范鄂。
“噗噗噗!咳咳咳咳!”范鄂被撒了个正着,嘴里都进了一些。
“小杂种,你撒的是什么?”范鄂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垂眸见竟是一团白色粉末,嗅了嗅竟没有任何味道,只当这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啐了一口,冲盛光远吼道:“敢捉弄师长,罪加一等!”
盛光远闻言咬牙,索?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这一罪名坐实。
“嘭!”盛光远一拳打在范鄂小腹,顿时令对方倒吸一口冷气。
“嘶!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打我!”范鄂一咬牙,忍着痛伸手去抓盛光远,结果还未碰到,就被对方反手一抓一拧,手臂差点折了!
“啊!!”范鄂再没忍住,惨叫出声。
盛光远倒是想再给范鄂几下,可见地上的邢琮脸色愈发苍白,便只能丢开范鄂径直往门口跑。
而范鄂自是绝对不能让盛光远跑出去的,就在对方转身之际,他右脚一伸,直接将盛光远绊倒在地,只听“咚”地一声巨响,盛光远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上。
天旋地转伴着巨大疼痛瞬间传来,痛得盛光远连疼都喊不出,只是捂着脑袋将自己缩成一只虾米。
“呸!你这小杂种!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不是什么好东西!”范鄂捂着被拧痛的手腕,龇牙咧嘴地朝盛光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