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纷纷伸脖子瞪眼睛往地上瞅,女人们则或羞,或臊,要么看一眼直接跑,要么就是站在不远处对着地上那对赤身乀?的男女各种鄙夷唾骂!
“哎呀,还有没有人管管了!光天化日,如此不堪入目,简直丢整个京城人的脸!”
“就是就是!太恶心了,楼里头卖不够,还跑出来卖!是想把好人家的儿郎都抢了去不成!”
“你们也别只骂那女的,瞧瞧那男的,光那么大个腚说不定也是出来卖的呢!”
“哎哟,难不成这燕春楼还做女人生意?”
“这说不准,本来就卖肉的地方,公的母的一起卖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乱嘈杂,嗡嗡嗡的。
终于,这嗡嗡声将地上的人吵醒,范鄂晃了晃依旧犯晕的脑袋,记忆停留在昨日同青红的各种销魂之时。他只当自己还在燕春楼,听到这纷杂顿时没好气地骂道:“谁他妈不长眼!不知道你范大爷还在睡吗!都他们给老子滚!”
一声落下,四周静寂,落针可闻。
没了动静,范鄂心情顿觉舒爽,慢慢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刚欲打哈欠之际,忽听有人喊了一声:“啊,快看!这人是国子监的监丞,范鄂!”
范鄂动作一顿,混沌的眼神一点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向前方。
咦?什么时候燕春楼的窗户开这么低?竟能看楼下看得如此清晰?
范鄂皱眉不解,视线一点点转动,想着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从人群中突然爆出:“卧槽!竟然真的是范鄂!”
“什么?范鄂?监丞?国子监?天哪,国子监的官员夫子竟也出来卖了吗!”
“国子监啊!不是教书育人之地,怎地会出这种人!难不成,整个国子监都已经烂到这种程度了?真若如此,以后就算有官家恩荫,谁还敢把孩子往里面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