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戴明睿在扭捏了几息后这才跟着道:“回大人,吵完了。”
老祭酒“嗯”了一声,缓声开口:“事情经过我已听了大概,却尚有不清楚。为公平公正,不如你们彼此双方自辩一下吧。戴明睿,你为原告,要不你先来?”
戴明睿被点名,激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范鄂,却见对方正在朝他竭力挤眼睛,示意自己大胆说。
而范鄂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燕春楼之事不论是否有人害他,皆已板上钉钉,他抵赖不得。这本已经有违监规,若是再坐实他执法徇私,故意报复,那他这监丞的位置算是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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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鄂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燕春楼之事不论是否有人害他,皆已板上钉钉,他抵赖不得。这本已经有违监规,若是再坐实他执法徇私,故意报复,那他这监丞的位置算是彻底完了!
戴明睿从范鄂眼神里得到鼓励,润了润嗓子,遂开口道:“好,那便我先说!”
原告人不少,说起来也纷杂,但老祭酒却一点都不嫌烦,认真听着戴明睿与其几个跟班将各自要说的话说完。
而待他们说完,老祭酒轻轻点头后忽然问盛光远:“盛光远,邢琮,戴明睿等人所说你们听见了吧?对方人证物证清晰明了,你们可有想说的?”
盛光远扭头同邢琮对视一眼,用力抿了抿唇后一脸不甘道:“祭酒大人,学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和邢琮清白,但学生可以发誓,我们是清白的!”
老祭酒摸了摸胡须,吧咂了下嘴道:“可发誓无用,正如官家判案,万事讲究证据。”
盛光远自知晓此理,怎奈他们是真的一点都拿不出证据来。而原本他们找过的两个本可以帮他们作证的人,此刻也已经加入戴明睿阵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