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只要说服了安平侯,沈恒成为世子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也不知道这玉瑶与沈榷这两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夫妻二人如今竟是连话都不说了吗?
太后想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发生了什么?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沈昀出事了。
盛兮能感觉到顾玉瑶在看自己,她手下动作不停,像是不关心、不在意。
顾玉瑶收回视线,为了沈恒,她用力咬牙后接着又道:“太后,您知道的,当年侯爷从战场上回来?情就变了,后来恒儿出生更甚,不止对我,就是对恒儿平日也都不愿搭理。再之后昀儿出事,他便……”话至此,她已经红了眼眶,“至于何原因,太后您是知道啊!侯爷现在看着没事儿,可那伤到的腿就是他心结。他乃武将,不能再上战场,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就是丢了活下去的念头啊!”
“唉!哀家何尝不知你说的这些,但玉瑶啊,你还是要设法与他沟通的,夫妻之间,唯有把那话桥搭上,才能继续往下过日子啊!”太后无奈叹道。
顾玉瑶哭得令人心疼:“我知道,我知道的姑母!可不是我不努力,是侯爷他……”
一声“姑母”落下令太后更加惆怅,她看着已然哭出泪人的顾玉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日子是两个人过的,容不得第三人掺和,她能帮的也只是说教,但也只能是偶尔说教,次数若多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尤其还是像安平侯那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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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是两个人过的,容不得第三人掺和,她能帮的也只是说教,但也只能是偶尔说教,次数若多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尤其还是像安平侯那种?子的人。
而哭了一阵的顾玉瑶在擦了擦眼泪后抽噎着继续道:“姑母,您之前一直跟我说,这世子之位不用急,迟早都是恒儿的,我曾也是这般想的。可如今您也看到了,侯爷对这个家完全不上心,整日招猫逗狗,对恒儿亦是不闻不问。仕途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恒儿自个儿打拼。作为父亲,他本该为子女将来谋划啊,他却什么都不做!您刚说了,日子还是继续往下过,我也正是为此才来求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