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人有何事?”沈安和问他道。
葛鸣将自己从那份被人智商碾压中抽离,闻言当即对盛兮说:“郡主,那苦月说要见您!”
“醒了?”盛兮意外,刚刚沈安和还说苦月要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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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盛兮意外,刚刚沈安和还说苦月要缓一缓。
葛鸣道:“是,醒了。”说着他忍不住啧了一声,“这苦月看上去娘里娘气的,但当真是个男人,先前受了审讯,之后又是中毒又是割脉的,到现在竟然还一声不吭,咬着舌尖儿让自己清醒过来了。啧啧,这种人,我敬他是条汉子!”
盛兮站了起来,看向沈安和。
沈安和只是问她:“吃饱了?”
“嗯,饱了。”
沈安和这才起身,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说道:“那走吧,去看看。”
二人就这样牵着手从葛鸣身前经过,葛鸣目光在那双交叠的手上快速划过,眨眨眼,又眨眨眼,总觉得昨天那个冷漠疏离,叫人打心底畏惧,一点温度不见的沈安和,与今天的沈安和不是一个人。
葛鸣目光又在盛兮身上扫了扫,心下算是有了结论。
果然,优秀的男人都是耙耳朵!嗯,跟他一样!
因为苦月身份特殊,所以,自盛兮接手后,房间里便一直都有沈安和派过去的人。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出一个参将,且形势之复杂,也非一日就能解决的。即便那参将落网,但谁都明白,今日的湛州水师已经不能再如往日般维持面上和平了。
苦月躺在床上,眼睛房顶好半晌方才眨一眨。若非他胸口能看出上下起伏,只怕会被人以为是在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