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安和点头,垂眸看向手中那瓶蓝色的血液,眸色一时间沉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而也不知那香刹教是有了药军,从此可以为所欲为,高枕无忧还是怎么地,接连十多天过去,不论是沈安和,还是谛听这边,竟是都再无香刹教的任何消息。
就好似突然间销声匿迹,安静得反倒令人心中惶惶。
盛兮看着顶着一双黑眼圈的路仇,只问:“路大人,你监视我啊?”
“没!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路仇急忙否认,但很快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承认道,“这不是怕沈大人误会,这才想等郡主你出府后才来见你的嘛!”
盛兮扯了下嘴角,直言:“路大人,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其实反倒更叫人误会吗?”
路仇:“……”
盛兮无语扶额,心说,这人还真没想到啊!
路仇后知后觉,脸上尴尬肉眼可见,嘴里开始支吾:“郡主,你,你别误会,我就是,纯粹是……”忽然,路仇猛地“嗨”了一声,直接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担心那药军之事,实在睡不着,熬了几个晚上,这脑子就抽了。”
盛兮说:“看出来了。”
路仇:“……”
郡主啊,他也是要面子的,您能别这么直接吗?
盛兮只当没看出来路仇的无语,指着后院说:“路大人,去里面谈吧。”
路仇收起无奈,当即点头:“好!”
小药童给俩人分别倒了杯热茶后便退了下去,院子里此刻只剩下盛兮与路仇。
盛兮抿了口茶,问道:“路大人找我,是想问我有关药军的事吗?”
“啊,正是!”路仇没想到盛兮一出口便猜中,登即激动起来,“郡主是有什么对策了吗?或者解药?还是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