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慎言!慎言啊!”副将急忙制止他,“您小声点,别让将士们听到啊!”
孙乾指着外面,睚眦俱裂道:“这还怕听到?这都摆在明面上了,这不比说得更叫人信服?”
副将噎了一把,无奈一叹:“十里八乡的大夫都要被征召没了,本召他们来帮忙,结果全都陷了进去,唉,这样下去,可该如何是好……”
“哎哎,想什么呢!想什么呢!你刚不还在说我,让我慎言的吗!”孙乾瞪了眼副将,“这么快就先自己塌了,你丢不丢人!”
副将:“……”
副将有心想说,大人啊,先塌了的那人是您啊!可看着孙乾那急得要吃人的神情,他还是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痛苦疾呼,孙乾与副将同时一凛,下一刻二人便飞也似的冲出了营帐。
而迎面看到的情况令他们心头一颤,震惊的同时却也没太出乎意料,只是各自咒骂一声,便纷纷大喊:“拿钢叉!拿钢叉!快拦住他!快拦住他!”
一个士兵被咬了,被另一个没感染多久的士兵咬了。
那咬人的士兵不知从哪儿钻了漏洞,竟从关押地逃了出来。众人围捕时心有顾忌,就这样一个不小心被咬了。
而那被咬的人里,有一半的人皆因为顾念同袍之宜,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孙乾看着那又丢失的一员,气得咬牙切齿,想一刀捅了那咬人的士兵的心思都要有了,但最终也只是心里头想想。
一阵人仰马翻过后,那咬人的士兵已然被控制,但被咬的士兵也没办法再留在外面,只能被送入另外一个阵营。
孙乾气得眼睛都要流血了,再忍不住,冲着城楼大喊:“狗娘养的香刹教!有本事你们打开城门!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玩什么阴的!你们他娘的还是人吗!”
城楼上似有人听到了他叫骂,竟是挥舞着火把挑衅地晃了几晃。
孙乾:“!”
干死你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