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侯夫人又红了眼,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七王妃,您权大势大,何苦为难咱们。”薛二夫人仗义道。
“呵,这就叫为难了?二夫人好会给本王妃扣帽子!”
“你!”
“在本王妃面前,还容不得你放肆!”柳云湘喝了一声。
那薛二夫人当下不敢再说话,只是仍不甘心,于是偷偷拧了旁边的薛萌胳膊一下,薛萌疼得哇哇大叫,“我要回家!我不想上学了!再也不来这破地方了!”
梁文安也嚷:“这国子监有什么好的,先生只会照着书念,我自家就能学会!我也不要来了,这里一点也不好!”
那云侯夫人和薛二夫人假装哄着自家儿子,言语之下却是纵容,而且答应不来国子监上学了。
见这二人的态度,柳云湘便知她们心虚了。
“苏祭酒,有话就直说吧,免得有人心虚跑了。”柳云湘道。
苏卫自然也看出来了,当下喝了那梁文安和薛萌一句:“你们身为国子监的学生,不懂得尊重师长,爱护同窗,却学得撒泼耍浑,若再这样,本祭酒倒要找你们的父亲好好谈谈了!”
两个孩子不知道这话有多重,但云侯夫人和薛二夫人知道,于是忙扯了住自家孩子,不让他们嚎了。
大荣一贯尊师重教,祭酒是有品秩在的,便是云侯和阳国公也得尊着敬着,挨两句说教,他们也得受着,可如此他们回到家,不光是两个孩子,她们两个女人家都得被教训。
最主要的,这事也丢人。
梁文安和薛萌不嚎了以后,苏卫才看向冯氏,问她今日来国子监为的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