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了一口,“我要是一直称病不上朝呢?”
“你会吗?”
“我又不傻。”
“当大荣将要分崩离析的时候,你自会站出来,皇上便是这般笃定的。”
严暮气得又灌了一杯酒,转头对柳云湘说:“明儿咱们就回雁归城!”
柳云湘摇头失笑,知他在说气话,于是再看上官胥,“所以皇上约莫是要让太子去和谈的?”
上官胥点头,“南晋去和谈的是他们的国君,按理来说咱们这儿不是皇上便只能是太子了。”
“那便要早做准备了,只是皇上什么时候和南晋接触上的,为何明知是陷阱还要蒙着头去跳,我想那梦贵人功劳可不小。”柳云湘沉声道。
因她,朝堂和后宫一片混乱,忠良自戕,君臣离心,着实是个祸害。
严暮眯眼,“她,必须死!”
话说到这儿,大家正思量着,守门小厮过来,说是一个叫李柱的人来拜见。
听到这名字,沈云舟腾地一下站起身。
严暮忙拉住了他,同时让小厮将人带进来。
“你急什么,而且人家也不一定是找你的。”
沈云舟皱眉,“什么意思?你们很熟?”
“呃……”
严暮见沈云舟那眼神冷飕飕的,当下一指上官胥,“他俩熟。”
沈云舟又用同样冷的眼神去看上官胥,上官胥摸了摸鼻子,“自家人不认自家人,确实怪我。”
“什么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