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镇北王府守卫森严,幕后之人竟能将自己的人安插进来,本事着实不小。”
“好在他本事用尽,也只是竟人安插到了外院养马。”
“嗯。”
严暮眯了眯眼,“若那人了解我的话,应该知道即便那马疯了,我顶多受伤。而我若受伤,这次和谈朝廷只能派其他人去。大臣皆不够分量,只能是老四了。”
顺着这个思路,柳云湘分析道:“秦晟瑞贪生怕死,他和皇上一样不想打仗,为了和谈能成,南晋提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哪怕是割让长江以南,大荣半壁江山。”
“嗯。”
“所以幕后之人是谁呢?”
因为实在想不到,严暮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来了一个金蝉脱壳。这次和谈,必须是他去,必须保全大荣。
宫中,上官胥出了承天宫,往宫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往回看。
半夜皇上召他进宫,原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却说只是做了个噩梦。说了两句话,赐了一杯茶,便又让他回府。
上官胥细思了一下,转身继续往宫外走。
走到一僻静处,上官胥觉察到危险,忙后退两步,果然一人提剑朝他刺了过来,亏得他刚才夺过了。那人隐在暗处,只觉身材高大,不容他多想,便又杀了过来。
一连上百招,上官胥功夫比这人高,因此游刃有余,反将对方逼得连连后退。
上官胥将人引到有灯笼光亮的地方,看清来人的面容,他当下收了手,“是你!你不应该在南州?怎么会在宫里?”
那人只看着他,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