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严暮自始至终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一厢情愿往他跟前凑,他不曾回应你,所以没有战局,更没有输赢,你从来都不够格做我的对手。”
大喜的日子,非要找不痛快,那她就成全她。
“柳云湘,我一定会毁了你们两个,一定会!”
“放肆!”柳云湘嗤了一声,“你一个小小的郡主竟敢跟本宫如此说话,本宫可是长公主,若真要与你计较,今儿你穿着这喜服都得跪下给本宫赔罪。”
“你!”
“不想丢人的话,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
若跪下赔罪,那就真丢大人了,不止是给她自己,还会让安庆王府失了体面。长宁气得一甩袖子,大步朝喜轿走过去了。
此时秦飞时已经上了马,竟然兴致盎然的看了全过程,好似吃瘪的不是他的王妃,丢得不是他王府的脸。
柳云湘无语,这夫妻俩没一个正常的。
婚礼很热闹,但严暮和柳云湘二人谁家的婚礼都没有参加。
柳云湘是没兴趣,严暮是真的忙。
用晚饭的时候,宫里来信儿说让砚儿明儿一早去国子监报道,以后就在国子监读书。这一算,砚儿也六岁了,确实该进学堂读书了。
柳云湘揉了揉砚儿的头发,道:“记住娘教你的,咱们不主动惹事,不欺负别人,但若有人招惹你,欺负你,你就打回去,一次把他打服了。”
砚儿蹙了蹙眉头,“可学堂不能打架。”
柳云湘捂住额头,“可以背着先生,可以去学堂外面,总之不能吃亏。”
“娘,我可以先跟他讲道理的。”
“他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