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没说话,她此刻就像砧板上的肉,落入谁手,根本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安庆王,你想做什么?”上官胥问。
“做什么?”秦飞时好笑的看向柳云湘,“督主不知,但王妃是知道的,我们之间交情深厚,难道我会害你们吗?”
柳云湘歪头道:“安庆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喜欢住在督公府。”
说完,柳云湘拉着两个孩子往外走去。
目送柳云湘母子三人离开,秦飞时转头看向上官胥,眸色沉了沉,“舅父,你帮他们不会是还念着与严暮的父子情吧?”
上官胥垂眸,转动拇指上的扳指,许久道:“说来我与你这外甥相处时日不多,倒是与严暮,切切实实的十年呢。”
“舅父!”
“不过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份血缘亲情自是任何人比不了的。若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利用他,几次暗害他。”
听到这话,秦飞时神色平静了一些。
“我到也不是想杀柳云湘和那两个孩子,不过是他们在我们手里,以后就可拿捏严暮了。”
上官胥点头,“你看,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