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有百姓知道顾家,说道:“顾员外和顾夫人十分恩爱,确实不太像是会去那种烟柳之地的人。”
“我还记得东头街的李三好赌,把家产都输光了,打算卖儿卖女,顾员外见那两个孩子可怜,帮他还了赌债,还说那赌博害人,要他以后切莫再赌。”
“顾员外对赌博深恶痛绝,他怎么会去赌博!”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觉得这事确实蹊跷。
那关庆山脸沉了沉,问道那卫重:“你爹死了,你家破产,这些与官府与本官有什么关系,本官被你状告,岂不冤枉?”
“你个狗官,你一点不冤枉。你想霸占我顾家家财,所以设了一个局,先害死我爹,再夺走那些牌子,为了不让我有钱赎回那些牌子,便让赌坊和钱庄去我家要债,他们拿的那些画押的借据,根本就是假的!”顾昂激愤道。
“顾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本官啊。”
“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你拼命!”
卫重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堂上立时静了,他看向那顾昂,“你说关郡守设计陷害你顾家,想要谋夺你顾家家财,你有证据吗?”
“这……”
“若没证据,那本官可要治你污蔑朝廷命官之罪了!”
“我有!”顾昂挺直腰杆,“与我爹交好的一位世伯,他想竞拍一块酒楼的牌子,在还没有人退牌子之前,那万师爷的人找到他让他筹备银子,说是这两日就有了。他知里面有猫儿腻,但并未多想,可不想两日后,我父亲竟死了,退的竟是我家酒楼的牌子。通过这事,官府在操控竞拍牌子来牟利,可谁都不退牌子,他们就牟不了利,这时候就需要有人发生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