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坚定道:“你和陆长安之间的战争,我们镇北不掺和。”
“百川峡谷外……云侯带了三万大军……西越也有三万……难道只为对付我们三千伤病残将?”
六万大军?严暮皱眉,自然不可能只为对付秦飞时的三千人,而且还有西越军。
“幽州毗邻镇北的渝安……他们只要联合幽州守军……便可直破渝安……迅速占领镇北……我们败了……你们便是下一个……”秦飞时道。
柳云湘听到这话,忙去看严暮,“渝安那边可有军报?”
严暮摇头,“如若他说的是真的,那渝安显然是被蒙蔽了,以为他们要对付的就是秦飞时所带领的中原军。”
“严暮……你不姓严……你姓秦……这大荣是秦家的天下……怎可落入那陆长安手里……”秦飞时一字一句道。
严暮摇头无奈,“你还是放不下这样的执念。”
“我出身高贵……非是下贱的野种……”
严暮无法理解秦飞时的执念,但他出生时,先太子已经被废,他虽母亲流落到一个部落里,受尽欺辱,最后还被赶出部落。或是是这样的童年经历,让他各位在意自己的出身。
“我不在乎那皇位,可任何人不能动镇北。”严暮皱眉道,镇北是他们的家,他怎会容许别人破坏他们的家。
这时曲墨染来了,查看了秦飞时的伤口后冲严暮二人摇了摇头。
“他的血都快流干了,救不回来了。”
秦飞时笑了一声,“这世上唯一还愿意救我的人只有你们两个了。”
柳云湘蹲下来,下巴抵着膝盖,静静看着秦飞时,她心里难受极了,此时此刻,她只是在看着一个老友,看着他的生命走到尽头。
“云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