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捂住脸,但其实疼得不在脸上,而是在心里。
“夫人,您怎么能打姑娘,姑娘身体本来就不好,您……”
“谨烟!”柳云湘冲谨烟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母亲,无奈道:“可是谁跟您说了什么?”
柳夫人脸色青沉,指着她的肚子,气得手都在颤抖,“你只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自然是谢子安的。”
“你还狡辩,按着月数推算,他回来之前你就怀上了!”
“在他回府之前,一直住在城郊的望石村,只半日的路程,我时常去看望他。”
柳夫人皱眉,“那你婆母为何说你腹中孩子……应该姓严?”
“哪个严?”
“能做出这等狂妄无耻之事的,自然只有那一个。”
柳云湘端着手,淡淡道:“我不知母亲说哪个,但婆母如此侮辱我,我实在气不过,愿意当着众人跟她对质,以证清白。”
柳夫人眯眼,“我也听到过一些流言。”
“母亲只是听到一些流言,便过来斥责我,便是真的,您就没有想过我是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是不是处境艰难。”柳云湘长叹一口气,“况,我与您不早就断了母女之情,您生这么大的气,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