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说】
秦飞时低头行礼,先咳嗽了两声,道:“是,只怪飞时技不如七殿下。”
“哎,本王瞧这安庆王病的不轻啊,能一连比试三场,两胜一败,也是不容易的。”顺平老亲王道。
皇上淡笑一声:“终究是败了。”
他让魏书意将玉璧拿到跟前,双手捧起那玉璧,连声赞叹是好东西,然下一刻,他竟然眸光一厉,手一松,玉璧啪的砸到地上,碎成了两半。
随着这一声,在场所有人都激灵了一下。
“皇上……”顺平老亲王站起了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碎了的玉璧。
皇上啧啧道:“这东西太滑了,朕竟一时没拿住。”
他笑了笑,继而看向秦飞时:“不过摔碎了也好,留着罪人的东西,倒也晦气。”
秦飞时垂着眼眸,神色平静无波,这玉璧应该是他父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了,他竟没有在场其他人反应大。
而且皇上摔的不是这玉璧,分明是将先太子的脸面和安庆王的脸面一下摔到了地上。
“老七,回头你去内库,再挑一件能看上眼的。”皇上笑吟吟的看向严暮道。
严暮行礼:“是。”
比试风波过去,严暮坐了回去,这时他有些不敢看柳云湘。有官员敬酒,严暮囫囵的喝了几杯,胃里如火烧。
这时柳云湘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菜,垫补垫补。”
“我刚才……刚才有把握……秦飞时不敢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