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陆长安,谦谦君子,怎么可能做主这种事!
柳云湘不等薛长风回答,先笑了一声:“看来你是真喝醉了,满口胡言乱语的。”
说着,她看向严暮,“天冷路滑的,你安排他住咱们府上吧。”
严暮眯眼看着柳云湘,“你就这么信任陆长安?”
柳云湘好笑,“陆长安啊,你也认识的,你觉得他可能和有夫之妇勾连吗?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这听起来就很好笑,不可能是真的啊。”
“是真的!”薛长风一拍桌子,瞪大眼睛盯着柳云湘,“那年,他为粮饷的事来过威州,我与他是旧相识,所以留他在家里喝酒。那晚,那晚我们俩都喝多了,我分明记得慕容令宜来过,他俩还一起进了花厅,在里面待了好久。此后,慕容令宜对我更加冷淡,不许我碰她一下。”
柳云湘挑眉,“既你喝醉了,为何还能看到他俩一起进了花厅?既你看到了,为何没有进去一探究竟?”
薛长风腾的坐直身子,拍着自己胸口,“我蠢呗……信他陆长安是君子……从没有这样想过……直到和离时慕容令宜说出那句话,我才一下想通。”
柳云湘无奈,“许那句话,她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他!”薛长风指着严暮,“他和慕容令宜有奸情,那同理,陆长安和慕容令宜也一定有。”
柳云湘无语,转头看向严暮,“所以你和慕容令宜真有?”
严暮也十分无语,朝薛长风椅子上踢了一脚,“滚回你家去!”
翌日,柳云湘醒的时候见严暮还睡着,她给他盖了盖被子,正要起身,他又将她拉了回去。
“外面下着雪呢。”
“嗯。”
“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