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行意将学院的事跟母亲一五一十的说了。
“学院里问题诸多,尤其将学生分为三六九等,各圈子学生常有摩擦,矛盾越来越大,最后一定会爆发。”
柳云湘听完行意的话,长长叹了口气,“提出建立商部,朝中大臣就有很多反对的,你弟弟和你爹虽然力排众议,但这些声音并没有消失,从学院里发生的这些事就能看出来,他们已经渗透进去了。”
“娘将学院的管事换人不就成了?”
柳云湘摇头,“这样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那要如何?”
柳云湘拉过行意,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不必过于担心。”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
严暮和秦砚一直在说朝堂上的事,柳云湘训斥了他们两句,让他们有话去上书房说。
“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吃个团圆饭,朝堂上的事一律不准提。”
严暮忙讨好道:“太后娘娘说的是,咱们讨人嫌了。”
说着他冲儿子挤了个眼,而后又问行意在学院怎样,行意就捡着在学院发生的几件趣事说了说。
“我们居舍有个女学生爱撒癔症,有天晚上,大家都睡熟了,她突然坐起身喊娘。说她要喝水,没人应,她就又哭又闹。我们被她吵醒,一时也不知怎么办,还是姝姐姐给她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嘴里了。结果怎么着,她竟冲姝姐姐喊了一声娘,姝姐姐不应,她就一直喊,没办法,姝姐姐只好应了一声。”说到这儿,行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