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疲劳,加上受惊过度昏厥过去,你们也别担心。”
陆良生随后起身,取了伤药过来给她擦上,又包扎了一番,只是大腿、腰侧的伤势,倒是让他难办,总不至于让红怜来吧?
万一……
想到这里,篱笆院外,远远有李金花喝斥父亲的声音传来。
“就你大方,那么大只蜈蚣,拿回来泡酒多好,外面都买不到的!”
“唉…..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两个侍卫警惕的握去刀柄看去时,手陡然像是被弹了一下,从刀柄行唰的缩开,惊骇的目光里,陆良生起身摆了摆手:“那是我父母。”
院墙外,李金花叨叨唠唠的说着话走过来,看到院中几人,还有地上昏迷的女子,连忙停下话语,‘哎哟’一声跑进小院。
“这是咋的啦?刚才还看你们好好的进来,怎么就躺下一个。”
看到儿子手中的伤药绷带,大抵是明白过来,一把夺过,瞪了瞪眼。
“还不帮忙抬进我屋里。”
“我来我来!”
道人连忙垂双手笑嘻嘻跑来,就被李金花一个眼神狠狠瞪的老远,嘀嘀咕咕蹲到檐下:“你叫我来的嘛,又不让我来。”
那边,妇人朝儿子使劲挤了一个眼色。
“良生,还愣着干什么,多好的姑娘啊,赶紧的。”
咳咳…..
屋里响起一阵女子咳嗽声,妇人挤出笑容,哈哈干笑两声:“我说啊,这天眼看就要黑了,一个大姑娘躺在院子里不是个事儿,赶紧抬回屋里。”
手悄悄拉了拉儿子衣袍。
陆良生瞥了一眼屋里,只得顺着母亲意思,将地上的闵月柔横抱起来,走进妇人房间,放到床上,陆老石想要看一眼,被跟进去的李金花瞪的缩回去,悻悻的跑去驴棚,坐到矮凳上继续编箩筐。
……..
身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意识重新回拢,空气里能闻到跌打伤药的气味。
闵月柔抖动睫毛,醒转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个妇人坐在床边,正在木盆里扭干毛巾。
“婶儿……”她轻唤了一声。
“醒啦?!”李金花拧干毛巾,转过身子,俯身给女子擦了擦衣服下面,都是女人倒也没有太多的尴尬,擦完后,将女子衣裳理了理,才开口说道:“药给你上过了,没什么大碍,要说什么,你就跟良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