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曾说过,修他的道,一代传一代,除非他故去,才能成婚.....”
莫不是闵月柔真将这推诿之话当真了?拿了宝剑这是要去......
.......
阳光灿烂,起起伏伏摇晃的山野之中,一道窈窕的身影紧握剑鞘,走过地上一块块轻摇的斑驳,擦着脸上的汗渍,抬头望去上方还有多远,轻声嘀咕。
“不远了,急的就在前面。”
拄着剑鞘走出一截,看到几颗树间系着褪了颜色的绳子,擦去汗水笑得露出几颗白牙,顺着这些当年不知是谁做的记号,一路上来找到那日下午看到矗有巨石的山壁前。
周围山崖青苔枯藤爬满,风拂过林野,交织的树枝哗哗抚响叶子。
提着剑鞘站到这边的女子,吞了吞口水,原本一时的想法过来,眼下犹豫起来。
‘陆良生是修道中人,能当他师父,修为也是很高的吧.....’
想到这,心里有些打鼓的想回去,可这个时候找不到她吃饭,铁定会到处寻找,事没做成,回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闵月柔一咬牙,迈开脚步走到大青岩前方站定,硬着头皮朝那大岩石喊了声。
“喂,里面的老人家能否听到,你可是陆良生的师父?!”
冲出女子口中的声音有些颤抖,传去的大岩石里面,昏黄的灯火摇晃,照亮的洞室墙壁,圆圆的大饼影子抛了起来。
下方,挺着肚子大喇喇岔腿坐在地上的短小身形仰起蟾脸,脑袋猛地变大,大张开蟾嘴等着圆饼落下来。
隐约听到石门那边传来一声:“......里面的老人家能否听到,你可是陆良生的师父?!”
脑袋缩小,看去石门,半空的圆饼落下呯的砸在他头顶,滚去地上,蛤蟆道人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
“这声音,老夫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面饼,抱起来吹了吹上面灰尘,垫着脚丢去床沿,这才负着蛙蹼一摇一摆的走去石门,附耳倾听外面动静。
外面,闵月柔见没人回应,朝着大岩又喊了一声:“你是陆良生的师父,修道中人,难道只能藏在这处石洞里,连一个女子都不敢见吗?!”
岩石背后,贴着石门的蛤蟆道人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