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
知....
蝉鸣恼人,回荡山门林野。
敞开的阁楼厅门,陆良生沾了丹药粉末,灌注法力按在老猪背上几道红痕轻柔揉搓,见他直哼哼,笑道:“老猪,你也别怪我,别人寻上门来,总不能包庇吧?”
光尘飞舞,双肘枕在膝上猪刚鬣蹲坐小凳,背后揉捏的地方扯到伤口,眼皮抖了下,疼的直咧牙,吸了口气,瓮声瓮气开口。
“算了,俺老猪又不是那般小气之人,这事就.....嘶,你就不晓得轻点,那帮人也真是的,明知道俺老猪身份,还拿惩恶鞭可劲儿抽......”
听他叽里咕噜说了一气,陆良生斜了斜身子,从背后探出脸来:“老猪,其实当年你在常羊山说的话,不是假的吧?”
门口,躺在小躺椅上的蛤蟆微微撇过脸来。
“哼?”
猪刚鬣看着望来的仰了仰下巴,回头瞥一眼书生,口鼻又是哼了一声,这才转回去,目光落去投在地上的光斑。
“俺老猪什么时候说谎过?”
话语顿了顿,搁在膝上的手肘抬起,挥了挥:“算了往日之事,俺老猪不想说,当俺是朋友,也就别问。”
陆良生知道不管在陆家村那段日子,还是到的长安这两日,只要清月挂去夜空,必然都会出来看上一阵,心里大抵觉得,不愿提及的事,多半也是跟那位月儿有关。
“哟呵,老猪也有心事啊。”
通往丹房的过道,孙迎仙夹着一个簸箕出来,朝大厅屏风那边摸他符纸的树妖喊了一嗓子:“别乱碰!”
装有朱砂的簸箕放去一旁,挥手让陆良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