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还有下榻落脚的客人吃饭,听到动静多有皱起眉头,起身看来,却是见挤进店门的几个粗壮大汉,一个个敞胸露腹挎着兵器,神色自若的与同伴继续说起话,坐了回去。
“盼叔,怎么回事?”
外面传来陆良生的话语,陆盼忙喊了声:“没事,这伙计脚下不稳,摔了一跤。”
生怕侄子怪罪,连忙上前单手就将地上那伙计悬空提了起来,又放到地上,替他拍了拍衣裳。
“我说你关什么门,跟见了鬼似得,我们过来住店下榻,又不是歹人进城。”
“是是是。”
伙计目光扫过进来的几个大汉胸口,瞧着一块块胸肌左右跳动,咽了一口口水,连连点头,请了他们进去,对于刚才的反常只字不提。
“是小的眼拙,几位客官别生气,里面请里面请。”
陆良生也走了进来,给了这伙计两文铜钱,让对方帮忙将老驴牵去后院喂些草料,小镇的客栈并不大,下上通透,二三楼绕在周围,能从大厅一眼看到最高的穹顶。
那边坐了一桌的陆盼八人已经叫了另外的伙计过来点菜,陆良生牵了清风坐去旁边一桌,小人儿乖巧机灵,拿过筷笼,恭恭敬敬的先给师尊摆上,这才安坐长凳上,悬着一双小脚小声道:“师尊,这镇子有些古怪啊。”
“嗯。”
陆良生脸上没有多少其他神色,只是双手放在膝上安静的坐在那里,两年前过来这边,长街喧闹繁华,就算入夜,行人也是不少的,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