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少女放下皮鞭,慢吞吞的走过对面的师叔,向两位门中长老打了声招呼,一出门,提着裙摆就跑,令得挂在墙上的李随安张头望了一眼,轻笑出声。
下一秒,身上猛地传来剧痛,李随安咬紧嘴唇低头看去正缩回手指的任阴阳,“小爷该说的,都说了,我是无心之举,还有驭剑术乃我师父所教,根本不知你门中之人......不过.......”
话语拖出长音,随安朝对方眨了眨眼,压低声音。
“你们想要驭剑术,也不是不可以,咱们不如做个买卖。”
任阴阳捻了捻指尖血迹,抬头看他,眯起眼睛:“这门剑术本就我沧澜剑派之物,拿回来也是应该的,呵......不过,老夫也想听听,你说什么买卖。”
“自然是放了我,然后,问过我师父之后,他老人家同意,将驭剑术给你们。”
那边,听着李随安这处买卖,负手走动的任阴阳抿着嘴,看去桌上摇曳的油灯,停下脚步,偏过头来,目光一厉。
“当老夫三岁稚童?!”
抬手就是一指,插进李随安大腿,布帛撕裂,血肉噗的洞出一个血洞,疼的青年咧嘴叫出声。
“买卖不成,仁义在,动什么手啊——”
不顾痛呼的李随安,任阴阳负手转身就走,朝守在门外的看守弟子吩咐:“好生看好,明日一早,带到外面用刑,然后关去镇魔窟!”
旋即,领了两个老人大步离开。
夜色深邃,月光渐渐隐去游云,东方泛起冥冥光亮,坐落山间的门派渐渐有了人声嘈杂,十几个门中弟子聚集广场上,看着远处一栋木楼被锁了琵琶骨、气海的身影被铁链拉出,忍不住低声交谈起来。
“这就是那个偷看师妹洗澡的登徒子。”
“听说师兄说,这家伙要被行罚,然后关进镇魔窟里,那个镇魔窟到底有什么啊?”
“哎,你竟不知道?那地方听说下面汇聚阴煞之气,我派秉持天地正理,才在此间镇守,听说被下面阴煞之气侵染的人,修为尽失,形如枯骨,但就是死不了,会一直被折磨下去。”
“会不会有些残忍啊?”
“那往后师妹嫁给你......世上除了你,还有一个看过她身子的人......”
“呃.....那我觉得有些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