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纳斯感觉自己很头疼,自己的儿子似乎教坏了。
他似乎是真的把圣光和公义变成了自己的追求了。
这是一个很坏很坏的想法。
就如同圣光并不是会照耀每一个人一样,公义也不是能够照耀每一个人的啊,我的儿子。
他很想要直白的说出这句话,但又害怕打击了自己儿子的干劲,毕竟年轻人总是要多鼓励的,尤其是他的儿子还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毕竟他没多少时间了……
等等。
泰瑞纳斯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但是,他忽略了这一点,而是看着自己的儿子。
“阿尔萨斯,你口中的虫豸,他们掌握着全国五分之四的军队,而我们所掌握的军队大概是五分之一。他们掌握着全国大概十分之八的官员系统,而我们只占据十分之二。”
他顿了顿。
“你口中的虫豸,在兽人到来的时候,带领人民和军队和兽人浴血奋战,并且供应了联盟接近百分之六十的军费,你口中的虫豸更是一个你要叫舅舅的人,一个处事公平正义,是三十年来最公平的大法官的人。”
泰瑞纳斯深吸了口气,但是,他越说越生气,因为他越说就越意识到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