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仪耸耸肩。没有座位又怎么样?在工地里累得要死的时候连泥水都一样坐,难不成跟着大佬混了几天就娇贵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若无其事地背对其他人诧异的目光。
“魏局长,之前我说的那些建议真的不再考虑了吗?”另一个身穿制服的人谨慎地开口了,他的手指轻轻敲击茶几,这表示他的心里很不耐烦。
“这事不是那么好决定的。说白了,这就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要是真把工地封起来,恐怕要全省的大员开会才能下决定。”魏局很是为难,他的眼睛来回扫视小姐和楚正仪,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那你们有何高见?我的意思是,你们还有比我的建议更好的办法吗?”那人催促道。
小姐突然抬起头看向楚正仪,虽然她带着面具,楚正仪却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冲小姐点点头,她便认真对着制服们说:“我有办法。”
“嗯,您有办法。”他沉吟起来,看得出来,这帮制服还是对小姐怀有一些尊敬和戒备的。
“您有办法,那么我想知道,您所指的办法是什么?”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身体也微微偏向小姐,狭长的眼睛一眨不眨。
“您是一位巫医吗?在……那个家族里面……是这样的吗?”
他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楚正仪只感觉这些人都是嚣张惯了的人,从他的嘴里很难找出不带着负面情绪的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姐压根没在意他的话,淡淡说道。
“那么我没有问题了。既然您有办法,那在下洗耳恭听。”
就在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火药味越来越大的时候,楚正仪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正在和毛广才聊天。
“我说毛广才,你也不用这样看我,我又不欠你的。”
毛广才说:“那又怎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哈哈,工资我可是一分没捞着,再说,黄大保的伤可不是我下的手,那小子阴我的账我还没和他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