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你身份,俺们早一拥上前把你揍成连你妈都认不出的猪头。
赵岳在母亲身边盯着这位“我就污辱你踩你了,你能把本官怎样”而颇有些肆无忌惮的知州,嘴角露出一丝后来让世界都畏惧的冷笑。
赵大有大怒,掐着知州的脖子,一路拖死狗一样生拉硬拽到城堡外,扔地上狠踹几脚,冷笑道:“夹好你的尾巴,老实当你的官。不然,身死族灭对你是轻的。滚蛋。”
河北东路最高长官张近稳坐喝酒,压根儿当没看见。
知州颜面尽失,身上大痛,心中大恨,招呼部下拿赵大有治罪。
部下却一个个如死了爹一样,无人敢动根手指。
禁军统制和老沧州指不定在心里还暗骂:“文成伯的上骑都尉爹,是你个知州说拿就能拿的?你才几品?
就算你靠山硬,敢动,那也得俺们和沧州军听你的。俺们打不过赵庄三堡上万乡兵,军功靠沧赵,爹娘亲戚朋友还指望靠沧赵多挣钱。
你有什么能耐?能给俺们什么好处?
瞧你恨不能把沧州刮得天高三尺样。
嘁!”
知州只得涨红着脸,在同僚的嘲讽眼神中狼狈而回,一时奈何不了沧赵,在心里暗暗谋划。
不想,仅仅几天后,他的独生宝贝儿子在和他人争风吃醋中从青楼跌落,当场摔成瘫痪。
自己的车轿也因马匹突然发狂,在‘下乡视察’的路上乱跑狂奔,导致车翻毁人重伤,好悬要了命。
知州吓着了,
“好你个沧赵竟敢谋害朝廷命官”,胡乱猜测不幸根源,把宝贝儿子的事也归在沧赵阴谋上,却也只能先老实养伤。
因为顶头上司张近根本不搭理他的控诉。
证据呢?
而且还是你无礼在先。
重要的是,文成伯的脸是你能打的?
想献女色邀宠?
不耻你。没人管你。
可,强拆文成伯的婚姻,想以皇帝的私欲利益压文成伯,让身在局中的皇帝不能维护赏识的赵廉,甚至从此厌恶赵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