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也不行。就是不按此时的蓄发习俗来。
如此象个小沙弥。
张倚慧无奈,只好对外说怕小儿子夭折,才剃发托佛祖庇佑,实际是赵岳不耐烦长发既不好洗,整理也麻烦。尤其是夏天捂得难受。
平头能省多少事?有那时间能干多少事?
平时在家光着脑袋乱窜没什么。反正赵庄男人都是头发短得刚够扎巾。小男娃都平头。
外出,张倚慧就不能任由儿子异样地到处晃。
为此,她想了彩巾包头这一招,没事就一针一线精心手绣各种图案。赵岳外出,她就亲手给戴上一块。
嗯,漂亮可爱又富贵。很好,就这样。
至于刘通也平头包巾。那是伴祈福。对外就这么说。
但这形象落万总捕头眼里,顿时让他撇撇嘴:“乳臭未干小子,仗着家里势力嚣张横行,对泥腿子行,敢上阵对俺?
真是狂妄找难受。”
向胡志一努嘴。
胡志会意,拎着刀当中一站,冷笑戟指喝骂:“老实站住。重案要地岂是可乱闯的?通匪拒捕大事也是你个草民毛孩子能处理的?”
心里想着:你爹不过是虚职,官高又怎样?比得了实权总捕头?你家牛叉又如何?俺只是个小捕快,弄你倒霉自有上面顶着。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过后再补上。怎么着,你难道还敢杀了俺报复?俺也不是那么好杀的。钢刀不吃素。”
拿警察城管那一套,背靠政府扯大旗,跟俺玩程序规则?
赵岳嘴角露出冷笑,随即仰望苍穹慢慢念到:“我在骏马上,你在拥挤的人群中投射来异样的眼神,诧异也好,欣赏也罢,并不曾让我的心凌乱。因为令我飞扬的,不是你注视的目光,而是我年轻的心。”
胡志呃了一下,张嘴就骂:“什么”
“你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