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
还是用棍安全许多。
枪棒,枪棒,这二者有许多共通处。棒按个枪头就是枪。使枪的高手,必定也是使棒的行家。
花荣自负以棒也能好好教训这个嚣张无赖。只是为不得不宽容退让感到窝心,胸口堵得慌。
赵岳在那也挑棍,却选一根,抖一抖,旋几个棍头圈,又放回去,磨磨蹭蹭选过三四根,似乎也没找到满意的。
怕了?
花荣斜瞥赵岳:装模作样。俺这武器全,棍棒多,你总能选一根。
赵岳把长棍挑了个遍,空手转身看看好整以暇的花荣:“花知寨练武真是勤奋。这些棍质地又不好,都被使得里面有暗伤,不经用啊。”
花荣一愣,随即又不屑:这种借口也能找出来?晚了,你提出比武,今天不比也得比。不揍你,俺心中的气哪撒去?
“你不信那?”
赵岳嘻嘻笑着随便抽一根,随手耍几下,猛然向旁边的大树扫去。
啪叉一声。
花荣惊骇看到鸭蛋粗的长棍从中间部位开裂折断:这小子好大力气,原来真有点小恶霸的本钱。
赵岳嘻嘻笑着把断处指给花荣看。
“你瞧,这里面是不是有暗纹?”
干木棍,谁能从纵横交错的毛芽裂口看出什么来?
但花荣是君子真英雄好人,不会无赖否认有暗裂纹的很大可能。
至于说赵岳有精微到如此程度的感知能力,能随手试出来,他不信。这小子就是力量大,借此显摆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