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
韩世忠既汗颜又自豪。
他原本心里也嘀咕过这事会不会因给侯爷惹麻烦而让侯爷反感。毕竟那时他还没正式成为澶州军人,和侯爷没任何交情,却打着澶州军,也就是侯爷的旗号任性地狠闹了一把。
杀官兵啊,那可不是小事。对任何主管他的官员也是不好解决的恶劣影响。
没想到侯爷居然轻描淡写这么肯定他的胡闹。
若是搁以前在西军,他这番闯祸。吃军棍打得半死是最轻的。
直娘贼的,俺怎么感觉就是这么提气呢?
在侯爷手下干,真他娘的对俺老韩的胃口。看来俺老韩当真是时来运转,快活的日子到了。
只要能硬气地活着。俺他娘的不当官也值了。
赵公廉笑着又说:“还有不到两星期就过年了。我要巡视慰问边塞将士。不知良臣是否愿意陪我一起踏暴雪吹寒风?”
星期这个时间概念。韩世忠懂。沧赵工厂就是以七天为一星期安排生产和休息的。
巡视慰问,这个韩世忠也懂。
他不懂的是堂堂三品侯爷一府重地首脑,为何要在年关前亲自出马看望区区边塞将士?
这个他从来没听说过。
别说赵公廉这种高级领导,就是对将士比较好的西军中低级校将也不会屈尊降贵顶风冒雪遭大罪跑去关怀所管的边塞士兵年能过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