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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师囊深吸口气,瞅了一眼花荣手中那杆枪。
枪长两米多,全“铁”打造,枪头就一尺多,亮如秋虹,闪烁森森寒光,形状虽是三棱形,三棱却宽大如三个锋利尖刀攒在一块儿。
这绝对是件不凡的利器,破铁甲轻而易举,杀人只怕不沾血。
宝马宝枪配英雄,真是相配。别人拥有就是是糟蹋东西。好个英雄儿郎俏军官!
可惜如此俊杰却生在北方,居然不是人杰地灵的江南人,不能吸纳入教担护法神将助推我教大业更早实现。
心里遗憾感慨想着,吕师囊撑起笑脸道:“花将军果然是传说中的神将人物。今日一试,方彻底信服。”
花荣面无表情,也没吱声,只是饶有意味地继续盯着摩教众人。
吕师囊感觉自己象个小丑,赶紧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花将军如此本事,某只希望能扫清境内贼寇,下次再经过,不再受祸害。咳咳,我等离家太久,如今归心似箭。那就告辞了。”
这句话说得太心虚,虚得都忘了掩饰口音,江南味更明显,彻底暴露了身份来历。吕师囊自己也察觉不妥,更不敢再多滞留,立即撤退。
摩教众人保持戒备状态,退回马群处,见花荣并没有追来,这才松口气赶紧继续南下。
他们很快走远了。
花荣自言自语笑道:“早听说江南多人杰,今日一见,感觉却不如北方豪杰直爽干脆雄风烈烈,多了份阴狠狡诈和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与嚣张。和这样的人物打交道只怕得多长个心眼,小心别被卖了,做兄弟在一起共事,感受想必不会那么痛快。”
他的亲卫队长是赵庄老兵,抗击过辽寇,征过湾湾,战过南亚,也在沧赵北军征战过北方,见多识广,闻言笑道:“舅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北方山水多雄壮,南方山水多秀媚。江南人有不同北方的特点,所以日后征战南方,咱们就得换个思维,要更多地注意南方人独有的特征和手段,免得不适应对手,到时候吃了大亏。”
花荣笑着点头道:“听三郎说,南亚那边的男子,那才叫阴柔狠毒狡诈呢,无耻下作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那些野蛮人也没有廉耻心。
当初扫南亚,若不是三郎早有预见,对部队有针对性训练,且以商贸形式反复实地考察侦察摸清了对手,征南部队又配备了良好的防御武器药品等多种手段,只怕部队全折在上面,也拿不下大岛,更别说扫平诸岛国。”
亲卫队长笑道:“那里的男人不叫男人,纯是人形野兽,凶残刁顽狡诈不说,还懒得出奇。什么活都是女人干。那些雄性野兽唯一的事就是打老婆驱赶女人干活伺候他们。
如今报应到了,他们的好日子到了头,成天在皮鞭屠刀下拼命干最苦最累最险恶的活,生不如死,倒也赖皮有韧性,正是极度自私就会极度惜命,没一个愿意死掉解脱惩罚的。但下场就是作死,做到死。
那些以前累死累活牛马一样的女人却是日子好过了,虽为奴隶,却会干活也能干,只要老实肯干就会活得轻松省心,再不用伺候那些人形猪,不用饱受那些人形野兽的拳脚棍棒折磨。她们熟悉南亚,在开发和建设南亚中作用不小,单是如何识别和防范热带众多的毒物就起了大作用。因此待遇得到提升,越活越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