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兵。死活都没人在意。谁在意他在战乱中怕什么喊些什么。神经错乱,疯了,也得给我上。
种种原因造成攻城辽军没有及时察觉威胁并及时防范撤离。
城上喷子们很公平很均匀节省地很快洒完“杀虫剂”,并不喷洒云梯,立即收拾东西推车撤下城头。
这时,另有人把一个个小罐子抛向正奋力快逼近城墙的攻城车和撞门车的前进路上。
罐子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自然粉碎,里面装的石油喷溅出来,随着罐子不断砸来形成油流顺着水泥地向城外的小小斜度流向更远处。
黑灯瞎火中,增援来的辽军自然看不到前方地面的情况。在巨车摩擦碾压水泥地面的震耳欲聋巨大噪声中,耳朵失聪,也难注意罐子那微不足道的碎裂声。攻城车和撞门车在众多人力和马匹的推拉下进入油路区,前面的人脚下滑用不上力,无根,不少人摔倒,马匹也空踏地嘶鸣使不上大劲。后面的人马不知道,还在继续全力推进,进一步深入油区。
害哟害哟的鼓劲力声变成不断摔倒或脚滑的惊叫声马匹不安不耐烦的嘶鸣声。
突然,城上向攻城车撞门车这一带地面猛烈射击火箭。
地上的火油在众多火箭点燃下,呼地开始燃烧起来,并沿着油路向远方迅猛烧过去。
被攻城车撞门车上安装的木桩和木板有效防护下的辽军人马不怕弩箭攻击,也不在乎火箭的攻击,只要很快推到不远处的城墙那,以辽军此刻碾压守城方的兵力优势,攻城车上的挡板兼桥梁搭上城头或撞门车撞到城门就意味着赵庄破了。
但他们挡不住来自脚下的攻击,抗不住地面燃起的大火。
防护下的辽军在骤然爆起的大火中惊恐惨叫,本能想逃离火海,外面却被防护板挡着,只能向后边的出口逃或是使劲弯腰低头从挡板下钻出去,只耽误这点工夫,辽军身上就烧起来,钻出来,外面还是一片油面大火
马匹更怕火,惊嘶暴鸣想挣脱绳索逃走。但绳索很粗很结实,没有被火烧损前哪是那么容易挣断的,马匹在大火中乱踢乱拉,撞开了外面的挡板见到了夜空和逃走空间与希望,只会更加奋力挣断绳子乱拉。
突然,一架高大的攻城车向一侧倒下。
上面正摇晃惊恐的五十精锐重甲兵随车倾斜,惊叫着从八米多高处手舞足蹈栽下来,啪唧拍在水泥地上,叫声嘎然而止。韩昌精心挑选出来的骁将和勇士就这么转瞬成了铁甲包裹的一滩滩肉泥。
更可怕的是,倒下的巨大攻城车以雷霆万钧之势拍向地面,把这一侧的马匹和侥幸逃脱火海的辽军拍成一片肉饼,飞溅的无数木头刀枪弓箭等还把不太远处密集人群中的不少辽军砸死砸伤,引得攻城辽军惊恐大叫,然后在大火中燃起巨大火架横在辽军后路上。
另一架攻城车紧跟着又重演了高度相似的一幕。引得另一边的辽军遭殃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