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船是流民和叛军投靠海盗的最好工具,
官商勾结能大财的大船主大商人更是被杀抢的主力对象,没被不断经过的投海盗团体顺路杀了,也被高俅以及跟风高俅以清剿通盗为名趁机强夺大户民财的各地官府杀了,死个差不多,谁来船贸?
这段时间,运河上只有不得不向边关运输钱粮的官船才出行,布有重兵护航。
这位提辖官的三条船还是花钱贿赂才暂时借用到的官船。否则没船,想在运河上截杀赵岳只是做梦。
当然,干截杀活的不止是运河上这一波。6地还有。
参与的州府还不少,不止是梁山周围的官府。
“田师中?”
赵岳念叨着这名字,感觉耳熟,略一想就从了解的历史中搞清了这鸟(diao)人是个什么东西,记在了心里。
问完了,这提辖官也没用了。
面对解铐卸了甲却蠕虫一样瘫在甲板上鼻涕一把泪一把苦苦哀求饶命的鸟军官,赵岳冷酷坚硬的心连点波澜都不起。
这种以为会当做官就能牢牢抱住权势不失,平时猖獗得意想方设法尽情做恶享乐的该死者,在赵岳眼里连npc都不是,连蚂蚁都不如,哪会在乎其性命,岂会听听上有老母要孝敬下有幼子要抚养的借口而产生同情怜悯情绪。
他又恢复了在外的面瘫表情,淡淡道:“我很好奇。你们在积极卖力谋害我家的时候,难道没想过大宋没了我家,你们很快都得死在北方野人尽情挥舞的暴虐下?”
这提辖官愣了一下,趴那抹了把鼻涕眼泪不知该怎么回答。
赵岳没心思在这磨叽,不等回答又淡淡道:“我要告诉你的是,罪恶者很快猩狂到头了,现在笑得越欢,到时候哭得越惨,侥幸没死在野人之手,也会在地狱般的劳役中煎熬到死。你利索地早死一步,其实是种幸运。”
声落一挥手。
没等那军官反应过来,雕龙、绣虎就默契地钢刀立即挥下,分斩这鸟官的脚筋手筋,断了其挣扎之力,拖哀鸣的猪一样拽到岸边。
雕龙用木棍在地上刻了“这游戏很好玩,重在参与”几个大字。
绣虎感觉有趣,笑了,揪着鸟官头在脖子划一刀,拽着对上那些大字,把血喷上,弄好了血字,把鸟官尸体就丢在旁边,立即上船走了。
狗官们可以利用时局混乱把谋杀赵岳的罪名轻轻松松推到别的凶手头上,把自己的干系脱得一干二净,让愤怒的赵公廉再怀疑再愤恨也没牙啃,狗官们净剩下让皇帝都欢心满意的功劳。老天是公平的。梁山好汉自然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个便利把杀这伙官兵的罪责推得干净。狗官们看到血字,再明白一准是梁山人甚至是赵岳报复干的,也同样只能干瞪眼,向朝廷说都不能说明官兵在运河被杀的事,唯有打自己的脸吞下哑巴亏。
相信有这尸体和蚂蚁必会汇聚取食形成的显眼血字,到时候,濮州文武看到了,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那些积极参与谋害沧赵的官员知道后,也一定会得到很多启迪,能演绎出更多精彩,想早倒霉还晚点倒霉就看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