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部署再罗嗦无疑是自愿应了以嘴放屁。
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变相整治刁难刘通的机会。他心中愤恨之极,极想报复。
只能不要脸了。
卑鄙无耻不算什么。他耍那点职权早无耻卑鄙习惯了。
他的思维逻辑和三观早官僚化了,羞耻观念也不同于常人。
“小孩,休得在如此庄重的场合放刁耍沧赵家族的横。”
“下面我对你宣布一下比赛规则,必须事先提醒你必须明白和遵守的一些比赛规矩。这是我的职责。你好好听着。”
刘通厌恶道:“你特么还真不要脸真特么罗嗦。快放。”
部署噎得半死,却只能强咽恶气,厚脸继续。
“第一,不得攻击对手裆部。”
“第二,不得攻击对手脖子及以上部位。”
……
小刘通静静听着。
“最后一条。”
部署说得顺溜,见刘通老实了,又渐渐找到点昔日的牛逼权威感觉,声音不自觉的又傲慢凶狠,“不得携带凶器上场。”
他瞅着小刘通,脸上露出狞笑。
“比赛若敢耍阴谋用凶器,那就是蓄意杀人。小孩,你若敢犯,朝廷王法须放不得你。”
声音一戾,
“那时,别说你只是区区沧赵家族寻常子弟,就是你家文成侯犯了规矩也得抓入大牢。情面、身份在王法面前都没用。王子犯法也与草民同罪。小孩,你大概还不晓得牢狱的滋味吧?”
在部署的心里,只要不动用武器暗器,刘通上场就死定了。
他的目的就是警告禁止刘通在性命不保急眼时用武器自卫。
他的这种心态也正是温知州等人的心态。
这帮阴谋者都对任原的相扑实力有绝对信心。
小刘通明白部署的用心,呵呵笑了几声,转脸瞧着正对着他瞪眼发狠运气的任原笑嘻嘻道:“傻蛋,这无耻部署警告我倒是提醒了我。我必须也事先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若是比赛犯规,敢玩下作手段。那你绝没机会活着下擂台。”
任原听了一凛,但随即恢复傲慢自负之态。
比赛,所谓公平光明,那只是说说,是尽量提倡和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