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
因为赵老二坚定认为:人活着不能没有血性没有尊严没有骨头,一个民族更是如此。否则今天为偷安退一步,明天再让一点,开了苟且的头,就会苟且来苟且去地成为习惯,会苟且不知羞耻,丧失直面挑战的勇气成了被践踏的软骨头。
宋王朝和宋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宋王朝把苟且当成政治妥协的必然手段,是王朝生存的政治法宝,因而从北宋到南宋对敌人苟且丑恶的事层出不穷,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高明划算。尤其是南宋高宗赵构苟且偷安江南一隅,把汉族立身世界的根本丧失殆尽。
南宋灭亡时的崖山十万军民跳海自殉是汉民族最后一点骨气的悲壮闪现,也是蒙元太凶残逼的形成的。
一个大国大族,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硬骨头。
有硬骨头,没有的一切都可以弄到。可若是没有硬骨头,即使拥有一切也会全部丧失掉,并且永远不得翻身。
身为一个大国大族,要讲大国大族风范,但更要讲大国大族之威。
没有威就不配称为大国,只会沦为被世界左右和控制支配的可笑角色,甚至是被强国践踏奴役的最理想对象。
沧赵人过去是如此强硬。到如今更无需妥协退让。
谁敢挑衅就让他晓得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让他知道自己招惹错了对象,错得惨痛。
这个谁如今是指世界任何一个国家、任何那个民族或个人。
这样的家族和调教出来的人岂是可以施压逼服软的?
我家大少爷掌控的沧北四军州官府岂是区区僧人凭着所谓的慈悲美好形象与人多势众就能要挟的?
童刚不屑地默默扫视着眼前的闹剧,眼神越来越冰冷嘲讽。
他始终一声不吭。闹事的僧人反而闹腾得迅速小了,一个个大多没那个情绪激昂勇敢的折腾劲了。
这一方面是心中没底,不由自主就胆怯了。
又不真是不死不灭的佛陀神仙,怕死啊。
另一方面是疲惫与饿的没多少体力与精神头一直大闹下去。若是能闹出点好处还行,不能也就坚持不下去。
自然有自觉是胆大强硬无惧无畏的虔诚佛徒和成心搞事的僧人仍在继续叫嚷和挑唆,僧众却有气无力的响应寥寥,这些家伙曲高合寡不免有唱独角脚戏哗众取宠的小丑之嫌,尴尬地继续叫嚣只徒惹人耻笑却还强撑着显示不肯屈服。
童刚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