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笨手笨脚烧了两大锅热水,然后加上些大米、多多的玉米面豆子面和豆子,一股脑都泡上,拌了拌,倒到侯府那石头做的巨大马槽里,大冬天的很快就凉下来,不烫不凉的,有汤有料,既能饮马也能喂饱马,加上蔬菜,马也爱吃这也没草料可用来喂马,黑心乞丐们又没牛羊可养,岂会费劲偷运并储备牲口用的草料,尽管马是得吃些草料的,不能全整粮食,这是马的肠胃决定的,但哥俩也只能用粮食蔬菜喂马。当然,如此喂养,几天是没问题的,马还能更有精神。
马喂好了。人也吃饱了。
其间什么事也没发生,没任何人来侯府找事,甚至就连府外巡逻的禁军都似乎轻手轻脚轻声的没闹出啥大动静。
绣虎去窥探了一下外面,然后咣当一声栓上虽关着却一推就开的大门,这点响动倒是把经过的巡逻军吓了一跳
谁也不知道可能是赵老二的一行五人栓了门猫在昔日侯府里在干什么,或要干什么。
附近有太多双眼睛在紧盯着这里,但却无一人试着钻进去监视侦查。
赵岳却是领着弟兄们要在乞丐们烧得暖暖的火炕屋子里舒舒服服睡会午觉,
歇歇马,迷惑一下满怀猜忌的那些人,更是为了消食和养足了精神以应对接下来的种种可能出现的意外不测交锋。
此次的对手虽然都是些陈腐可笑的官渣,但也不可否认那一个个也都是修了千年的老狐狸精,对外虽然不行,对内,那可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绝对人精,那坑人、害人、杀人的种种鬼计、凶狠毒辣程度,甚至强勇敢干,道道多着呐。
在对手的地盘,对上这一群老贼,怎么可以掉以轻心?
不养足了精神和他们斗,怎么可以?
权邦彥和欧阳珣,这两深入朝廷内部的超级高级间谍,一个在三司衙门,一个在兵部,表面上是坐在办公室中忙着忧国忧民,忧愁如今糟糕的大宋江山局势,心里实际上也在偷偷为赵岳捏了把冷汗。
他们俩心里清楚,冒险进京的真是赵老二本人。
他们俩也实在搞不懂,明明赵公廉有办法整治得朝廷妥协老实,无非要多花点时间多耗费些心神而已,赵岳又何必如此干冒奇险偏要亲自进京搞什么快刀斩乱麻与冒的险相比,这不值得可也都明白,这个沧赵老二就不是常人能理解和想像的人,那胆子和盘算从小就离奇地大,一旦做了决定,就没人能改变
赵岳进京前还特意电令他们俩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出手解救而导致暴露身份,没错,这次是命令,而不是要求。
如此,权邦彥和欧阳珣怕赵岳真遇到解决不了的凶险时,自己却只能干瞪眼看着,可,赵二是王后的命根子,也是国王陛下最依赖和疼爱的儿子,加上那些偏爱赵岳的老太太总之决不能让赵二出了闪失。这可太难为人了
满京城的人,谁也料不到在这么凶险的环境中,赵岳心大得竟然敢借着昔日侯府就那么安稳放心地睡大觉。否则他们必定会把眼珠子瞪出来并惊掉一地大牙。
事实上也没人敢去窥探。
赵岳一行进京连连遭遇的几起大事虽然是麻烦,但也无形中向全京城的人证明了区区五骑却极强悍,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