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给赵岳讲述了经过,沮丧的顾大嫂看到赵岳眼中的讥笑之意,知道这不是对她,不禁难受的说:“我家伯伯原来很好,我家的日子是他照顾才好过的,我等几个的武艺都是他点拨的,可随着官阶提升,在军中的地位改变,他行事就渐渐凉薄了,以前还没怎么觉察,现在所以此次我两个兄弟遭难,我也不想再哀求他,免得连累他的仕途大业。”
话语中流露着压抑的浓浓怨气显然孙立的冷漠着实刺伤了顾大嫂的心。
登州这边。
小牢子乐和照常带着丰盛楼的酒菜去监牢,身后是两个酒楼伙计提着大食盒。
节级牢头包吉和手下值班的牢子们照常悠然享用着乐和每日的晚餐孝敬,自孙立在监牢这被蹶了面子,间接暴露了乐和与死牢中的解氏兄弟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后就天天如此了。
享受着乐和的变相贿赂,照样不会让解氏兄弟好过了,以羞辱折磨解氏兄弟为乐,却心安理得。
这是一帮这时代最常见最正常不过的心黑得透透的吃人牢卒,就是群人间活生生的该杀饿鬼。
这也是对付罪犯及相关人从中尽可能多勒索好处的招式和标准流程。
人性良知,和他们这类职业者是不相干说不着的。
以前,更有下三滥的牢子享用着乐和的贿赂,却还上前阻止乐和给解氏兄弟送饭吃。
“今晚这顿就别送了。啊哈,少吃一顿又饿不死。乐兄弟,你可别把那对凶强的死囚喂饱了招祸。我这可是为你好。”
就是成心刁难。
连行点方便,乐和自在些稍照顾一下珍宝兄弟都不行。
乐和闻声笑了,慢慢老实放下食盒,抿着嘴看着那家伙什么也没说,一只手还抚在腰间似乎惶然无措。
那家伙还以为镇住乐和了,得意地嘻嘻哈哈:“这就对了吗。有好吃的孝敬咱们兄弟享用了,岂不强似让两个该死的贼囚吃了?乐兄弟,你说对”
对不对的不对两字还没说出口呢,一只拳头就轰在他的鼻梁上,不但轰得他鼻子塌陷贴在了脸中,鼻血长流,还面骨碎了一样,巨痛难忍那家伙惨叫脑袋猛烈后仰,熊壮的身子差点儿摔倒,流泪的眼睛看着乐和,满眼的惊愕。
他万没想到,长得极好看的小白脸乐和会唱动听的小曲,有副好嗓子,会玩各种乐器,会说笑逗大家乐呵,身量不高也不矮,秀气得象大姑娘一样,脾气好,会来事,有人缘,有一万优点,但就是文弱好欺负,这的牢卒都是五大三粗的凶货,谁也不会把兔相公一样的乐和当成威胁当回事,哪知这弱鸡却原来有一身功夫,秀气的拳头居然这么硬,硬得能打碎他的极厚面骨,原来是不好欺
出手了的乐和并不一拳就罢休,在包括牢头包吉在内的一众牢子面前,紧跟着又是一脚猛踹,咔,硬是把那家伙的膝盖踢折了,人轰然倒地,这人已经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