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们为自己是第一梯队出战的人而振奋欢呼大吼:“杀,杀,杀”
今天,他们的精神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以前,他们看到的寨主总是笑眯眯的,尽管赵岳很少露面,但在悍匪们心目中,寨主是似乎长着一双能透视人心和世间万物的魔眼,武力高得不可想像,神秘强大极可怕的雄主,却也是心灵仁慈大度的圣主,不失沧赵家族广为人知也广为称颂的家族仁德特色,而今天,他们终于看到了寨主发怒,也真切感受到了寨主发自内心的那股子怒火杀机。这股子气势是如此可怕,以至于寨主走到他们附近时,他们即便是被点燃了愤闷怒火和战意,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惊悚甚至颤栗。
跟着这样的强者,天下哪里不可去?世间还有什么不可战胜的可怕?
悍匪们心中充满了底气,原本,他们就自负是血战恶战检验出来的强者,本就有对抗敢犯梁山的一切敌人的勇气。
以他们自信的战斗力,加上梁山拥有的优势武器,他们都自信梁山一万军足以收拾三万四万甚至更多精锐敌人。至于烂军差军,来再多,他们也没放在眼里。不知梁山的厉害,来送死而已。
“终于能出去打了。太好了,俺早憋不住了,这手天天发痒。”
“是啊。干特娘的。这回没什么顾忌了,放开手大干,不杀光杀痛快了不算完。“
”咱们寨主年少却真是沉稳。年前不打,是体谅咱们一年的辛劳贡献,想让咱们过个好年。现在年过了,不开战还忍着干啥?再忍,那不成孙子了?那不是沧赵家族对敌的雄强刚硬风格,也不是咱们梁山军的脾气”
解散后,悍匪们三三俩俩一起急回房收拾行装准备出发,走间仍控制不住兴奋的诉说着心中的话。
这就是恶人强军的特点,一听说打仗就跟过年似的闻战则喜。
午饭饱餐丰盛后,略一休息,金沙滩这的兵力开拔,踏上水泊厚厚的冰面,奔向风雪弥漫的天地间。三千多人只有头领和一百探路斥侯军骑马,其他人,包括骑兵全部步行,拿着武器,背着兽皮睡袋和弓弩箭支,有十几架趴犁装载着军锅蜡肉等不太多的食物,没有帐蓬这种军队出征常备的大家伙的拖累。
梁山周围,尤其是出兵的西面荒野,已经由朱贵的人以及梁山其他部队的斥侯军相互配合着仔细搜索清除了可能存在的监视梁山者,实际根本没人潜伏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