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在城上惊恐地瞅着黑压压的大军,又时不时瞅向南部远方,心中惊恐焦虑之极,也是极度不解:朝廷不是派了七千强大的骑兵来了吗?这都几天了?就是步兵精锐,只靠双腿走也能赶到这了吧?怎么就始终不见出现呢?
七千精锐骑兵此时正在梁山的鸭嘴滩与乱石滩当免费的劳动力,进行劳动改造比赛,接受初步考验,趁着冬天转眼就过去了的梁山枯水期在泊中浅水区破去冰,大挖下面几乎无水淹没的淤泥铺到滩上。
这时候挖淤泥比化冻后更有效率。
至于那处县城怎么没人来府城紧急报信骑兵失事了,那是县官等狗官四肢筋脉皆废,正陷入痛苦绝望中,又没人稀得再讨好照顾理睬这种注定再也当不了官的废物,狗官们只剩下死不舍得死,生又不知以后能如何生存的生不如死,什么也干不了,而幸运的还能跑能跳的小吏衙役或百姓等却是无人敢为立功就冒着被梁山人凶残报复的凶险跑来报信。
王欢派了数波探马南下去查探迎接京军骑兵,却无一人能返回,全部被梁山斥侯军与情报系统杀手埋伏盯着截杀了,有鉴于此,石宝明也不敢弃城潜逃,此刻只能硬头皮依靠本城兵力守城,拼命祈祷骑兵能及时赶到可是显然全白搭。
打发来济州府当守备军的这些禁军虽然是贪鄙凶强的恶棍,却照样迅速被舍命攻城的炮灰军杀得吓破胆其中,东昌府军官俘虏攻城攻得尤其勇猛,把一辈子没使过的本事全用上了,只为活命,只为最快打下城池才能得到最安全的活路。
王欢没能逃得了,和慕容知府等文官一同被活捉。
这时候,赵岳在军中。
他仍然没杀坏透了的慕容知府,也没整残废了,只是让俘虏的济州军所有军官绑了王欢等积极仇视梁山的文武,然后全部上去行刑进行毒打。王欢那长在脸上一样的得意洋洋笑脸再也笑不出来了,面孔变成了凄厉惨叫痛苦中的狰狞扭曲丑恶卑贱之极。最后,由慕容知府颤抖着全身亲手把惊恐可怜连连哀求饶命的王欢点成了火炬。
王欢和通判及本城文武党羽被慕容知府为首的其它文武一齐动手点火全部化为飞灰
慕容知府和幸存的文武近近看着自己亲手制造的惨刑发生,感同身受,全吓坏了。不少的当场吓瘫在地
东昌府幸运没战死的军官幸运观刑开了眼后,照样也得到了释放,自由回到了东昌府,却也开始夜夜恶梦不断
至此,曾头市俘虏六千多人死的只剩下不到一半,由唐斌带领梁山军押着这些家伙分兵十数路疯狂快速抢劫梁山泊周围的县城与乡野大户,所得大量钱粮物资源源不断通过春天来临必然变得越来越不大牢靠的冰封泊面紧急运进梁山。
完成抢掠后,梁山军又换了三千兵力骑着所得的劣等战马,押着死剩下的更少了的曾头市败类和众多骡马空大车边抢边快速奔向海边,途中兵力时聚时散,让沿途的百姓和官府在惊恐迷茫中搞不清楚唐斌到底有多少兵马,实际上随行的梁山军分批悄悄返回梁山,最后只剩下本是舟山海盗的不到一千人为骑兵押着剩下的败类到了荒凉的海边,唐斌夫妇和结义三力士带着鬼仙山那点老部下上船南下而去曾头市败类和抢用的骡马钱粮则装船全收走,由海盗押着去了半岛,败类们至此仍战不死是幸运,但炮灰命运得免,活罪难饶,以后在半岛开矿以劳动赎罪。梁山军则抄荒野路悄悄返回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