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蹲在楼顶边矮墙下避泊边格外湿冷的寒风百无聊赖歇着。另一个懒懒散散随意扫视着水泊远方或周围的树林野地,累了冷了就换伙伴起来观望,轮到他蹲下避风歇着。
突然,这哨兵瞪大了眼努力看向水泊远处。
有船。
泊中有只船队正向这边赶来。
梁山人终于沉不住气想在这个时候袭击吗?
哨兵不禁一阵紧张却又很亢奋,急叫一声伙伴:‘来了。有情况,快起来。“
无聊蹲着那位一听,蹭,一下子窜起来,却蹲得腿麻,起得太猛不禁一栽歪差点儿摔倒,急忙抓住矮墙使劲一扶,这才站住了,眼睛却早已紧张扫向水泊中果然有船队急驶来。
二人赶忙大声示警
顿时,闲散的营中热闹起来。
有值班的低级军官在乱窜大叫:“敌袭,敌袭。快出来。备战备战”
营帐中的将士、简陋窝棚里的民夫,都一扫懒散抱怨,一窝窝受惊的蜂子一样急急钻出来。刁民们一个个满脸仓皇恐惧,或茫然无措,或急转着眼珠子显然打算伺机逃避。御马营或侍卫亲军马军司的禁军到底是精选出来的强者,有本事,甚至本就凶恶胆大好杀,表现还可以,却也难免紧张不已,乱哄哄的有些混乱,但到底经过呼延灼或欧阳珣长时间的整训,总算能很快列好队赵岳的凶名就是这么有威力。官兵和刁民们心里催眠一样说着不怕不怕,实际仍然会害怕。
这时候,呼延灼和那些有资格住在酒店里舒服着的高级军官及亲兵也如出栅的野兽般窜出了酒店,急急来到将士们面前。
御马营大将兼此次讨伐梁山的副将急声喝问:“怎么回事?”
不等有人回答,呼延灼就暴喝道:“慌什么?正盼着那小儿打来呢。既然敢来,正好歼灭。”
暴喝中,他已飞身上了亲兵准备好的战马,扬祖传铜鞭又下令道:“值班的重骑随我来。其它重骑由轻骑协助穿戴好重甲,一千,暂为重步兵,去泊寨边那听本将指挥,一千护卫在营寨其它三面,防止梁山草寇趁机攻营。剩下的重骑上马,和一千轻骑准备随时出击。其它轻骑以最快速度装配好重骑的马甲,把马牵到重骑身后随时可用,并随时准备和重骑一起出击。”
镇定地飞快布置好了战术,呼延灼策马带亲兵和几员大将奔向泊边的后寨。着重甲当值的重骑这些人轰隆隆跟着他过去了。
呼延灼的镇定和勇武表现,无疑极大稳定了军心。
乱哄哄的军营恢复正常了不少,有了迎战的正常状态。而泊边后营寨就建在酒店高地下面,离酒店极近。呼延灼和步行缓慢的重甲兵仍然能很快就赶到后寨。
值守后寨的禁军正紧张地透过高大的木桩栅栏观望向水泊中在西阳下正向这边驶来的船队。呼延灼极不满意地怒喝了声:“怕什么?赵岳小儿又不是魔鬼。梁山草贼又不是三头六臂。”
将士们被喝得一震,赶紧努力恢复精锐禁军战时该有的好汉样子。
呼延灼镇住了部下,在马上瞧了瞧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