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的副将及那几个有真本事的禁军大将,包括亲兵,却是会从长江去“大理国”从军接受改造和考验。他们在京的家眷已经被呼延庆悄悄弄到重庆那边了。
宋朝廷眼中的军事全才,善辩,精通多种外语,文武皆能的多面手,呼延庆,实际上早就是赵岳家的人了,早在赵公廉任职沧州时就已是。
他早年在西军历练,展现多面才能并立功出名,入了朝廷的眼,调入京城水军并逐步爬到了都指挥使的高位上全是赵廉长远策划有意安排的。
到了赵佶朝,呼延家比杨家将更没落。
别看青面兽杨志混得落魄,杨家起码还有一枝,杨宗闵,即杨沂中的父亲,能混成西北一部兵马总管,军事大权在握。呼延家混得最好的却也仅仅是个内地厢军地方高级将领。
呼延家族的日子过得自然比无根无靠的寻常小民强些,但也就那样,不少人日子照样不易,得为明天怎么过发愁,尤其是关系远了又没有出息出人才的旁枝。
在赵岳家推动的时代经济大潮下,呼延家族的人也不得不纷纷外出谋生赚钱改善生活,然后举家搬迁,家族人口不知不觉就散了,许多的就这么消失了,从此联系不上了,最终只剩下呼延灼这样的,以及海盗国不稀得要的。
和呼延家是世交的杨家也是如此。
这自然全是呼延庆长期以来从中巧妙搞得鬼。
呼延灼无疑是让自家兄弟给算计栽进去了。
呼延庆那酒,自然是加了料的,加的量比放倒高俅大军那次轻而已。
中招的御马营和马军司将士沉睡一晚,明早就能恢复了正常,立即成为改造梁山的新力量。梁山现在只剩下乱石滩的围墙还有些空缺没封上,还有地没铺好淤泥。这些新俘虏集中安置困束在乱石滩,正好接受一边整训一边完成这个。
先前俘虏并通过这第一道考验的官兵,如今在忙着开挖加深梁山山间的谷、沟,引进泊水,改造成山中更多的养虾池等,大力提升养殖规模和产出效果,满足梁山人口猛增所需。
酒,也根本不是朝廷奖赏边军的,就是梁山的。送酒的船和水军也是梁山的。呼延庆只是和呼延灼熟悉的他的两个随身亲兵代表出面唱了这出好戏而已。
呼延庆为什么不弄走呼延通一样早早透底给呼延灼,却用这种“卑鄙”手段玩绑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