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一肚子邪火憋着没处发,就发到已抓到的唐恪等几个谋逆的士大夫身上。
这些士大夫全被当朝剁去两大拇指,并割了舌头你们不是长着双巧手和一条巧舌特能说能写吗?这下看你们还怎么卖弄蛊惑以此震慑教育了众朝臣以后老实点,然后和其它叛乱案罪犯一样,女人照例全部罚为终生织奴或官伎,男丁全部送给海盗当奴隶。
唐恪等很快到了非,与蓄养的私兵打手上万人分散到各地,彻底狂野自由了,也惊骇蒙了
叛乱的一万多金吾卫将士没能去享受狂野非洲的美丽动人。
他们被海盗国特意海运去给了辽国用,这也算是辽国曾要求宋国出兵共击金国的变相满足。
这些老禁军人渣惊骇自己沦落到辽国成了最卑贱的奴隶军,却没立即变得骁勇积极能战,老习惯难改,仍是刁钻油滑想混,但很快的就变得符合一当了叛徒就神奇能干能打了的规律。
不能打,不奋勇,不行的。
辽国不把他们当人看,敢不奋勇卖命,那更没人待遇,动不动脑袋就没了,当真命不如草芥。而金军,太野蛮凶残了,即便金军主要是用杂胡军打消耗战,淘汰练出精锐堪用的杂胡军,不到关键时刻女真不上场,可是,杂胡奴隶军却也野兽一样投降也是死。不勇猛反击就是死。
这期间,辽将郭药师得了大便宜。
辽人到现在仍然深深看不起宋人。上百年的优越感,早习惯了,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况且宋军并没能把辽国人真打服了。辽国只是困于太难太被动的局势才不得不对宋国退让。
现在,辽国一看海盗给的这些所谓宋国护京精锐老军上军,个个只会点头哈腰争相积极出卖知道的宋国内情当叛徒,只会油滑刁钻无耻谄媚,懒懒散散,游手好闲,贪生怕死之极,毫无骨气,更别说男人的血性了,个个的劲头只在争着自甘下贱,只专注在窝里斗窝里横,拼命比赛当辽人最满意的奴才的那些荒唐行为创造力大大超出了辽国人的想像,惊讶得连也不要脸也拼命讨好辽主子求生的杂胡奴隶都嘴巴张得总也闭不上,眼珠子一再地差点惊讶得掉出眼眶,不得不感叹儒奴文明果然太博大精深,自甘下贱的本事远不是他们这些凶野鄙陋大字不识一个的杂胡野人能比的,也情不自禁自觉优越起来,同样瞧不起宋人,不,是,也不把宋人当人看,对这些曾经牛逼横行东京街头的金吾卫将士肆意非打既骂,尽情嘲笑不已,狗都不如的东西,也配是人。南朝果然懦弱虚伪废物,也配占据那么好的地方生活,这不公平,必须找机会去抢了占了
这些金吾卫老禁军对同为卑贱奴隶的肮脏野蛮杂胡同样敬畏谄媚着,忍着天天时时的肆意羞辱殴打,老实乖巧得不行,心里还怪委屈的,我这样认了卑贱竭尽本事尊敬你孝敬你,你怎么还不满意
他们也是儒佛系社会的受害者,脑子也被毒害傻了,认识事物看待人间事的思维观念和满世界的强盗国的观念和思维角度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是最适合当冤大头的。
每当世界有难,对外大讲大爱无疆大行一厢情愿温柔仁慈圣母心的儒佛系国家必然是承担灾难的冤大头。强盗与圣母,二者,圣母不当冤大头,谁当?所以在近代,北熊也来杀抢占,东洋也来杀抢占,西洋也来纵情杀抢奴役中国当年没亡国灭族实在是个天大的奇迹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