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极度震惊殷天锡竟然死了,惊怒交加,却被怼得一时没词
殷天锡一伙确实是欺上门行凶的,不是强盗却也是实实在在干着强盗活,这是铁打的事实,是殷天锡仗势欺人肆意犯案在先,让柴进逮到机会反手给弄死了这不重要。事实是什么,官府说了算,太守高大人怎么说的它就是怎么回事,问题是,柴进不好惹,怕是拿不住。不能给殷衙内报仇给太守大人解恨,也就不能给他自己摆脱要命的罪责
副都头急了,凶狠道:“柴大官人不要装糊涂。殷公子是我们高太守的小舅子,纨绔点罢了,不是强盗。你是故意弄死他的。再狡诈巧辩也改变不了你肆意行凶杀人的事实。须放不得你。你若不想成朝廷的重犯反贼,最好老实跟我们走一趟。有什么理,去和我们太守说去。”
柴进终于变了脸色,怒火上窜厉喝道:“没错。我就是成心杀掉殷天锡这个人渣。敢凶残害死我叔叔?还欺上门来做强盗想霸占我叔叔家的一切,我岂能容他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喝声中,他火气没发泄变小,反而更恨了。
“高廉的小舅子?久闻高奴儿的这个知州兄弟为官霸道凶残嚣张之极,你们这些小鬼不用耍那可笑的小心眼哄、激、逼我去州衙走一趟,本大官人正要去会会高廉是怎样凶残霸道。”
那副都头的武力没王五高,心却比王五更坏,瞪眼张嘴又想吼什么难听的激柴进大怒更想去衙门斗斗高廉,不料一只小弩箭突然飞来正中他咽喉,这个敢比王五更凶强的家伙顿时呃呃着瘫倒下去,略蹬了蹬腿就不动了,吓得王五一缩脖子躲到手下身后,引得柴进的人一阵哄笑。
王五和手下的兵至此都怕了这种强悍敢肆无忌惮杀官方人的凶野霸气。
王五眼珠一转硬头皮道:“柴大官人。小的就是个屁呀,和这帮手下弟兄当兵只是在太守手底下混口饭吃,摊上今日这事,我若是敢不来救殷公子,敢放走大官人,必被太守收拾得比死都惨。俺老王不是想耍横和大官人过不去。这不是没办法了么?您若是不去衙门走一趟说清楚了。俺老王和这二百弟兄指定是一个也活不了。上官们可不管俺们这些丘八苦人死得冤不冤枉。”
这家伙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装可怜。
他是瞧出来了,这个柴大官人高傲得很,有些轻狂。装可怜,顺着毛捋,反而能轻松把柴进“拿了”押送衙门
柴进心中憋着口火,就想去衙门会会高廉,明知道这个狗军官又在耍小聪明,无非是怕自己去衙门只是随口说说,却是离开这个院子就会凭着快马轻松逃走,所以就来这一手以确认和激自己真决心去衙门,这是个小计小花招,他却没在意,更不屑揭穿带着手下真往州城去。
王五一行见柴进真敢去衙门,不禁暗暗大为高兴,自以为得计却也尴尬得很。
他们全是守寨的步兵。柴进这帮“罪犯”却全骑着马,
虽然全是不起眼的蒙古马,不是骑的高头大马那么威风够派,但这一行浩浩荡荡的,在路人看来,怎么看怎么象是他王五带着部下又在拍马屁吃马屁给贵人当下贱的爪牙跟班
被溜狗一样一路尴尬丢人丢到城门。王五生怕守城门的弟兄习惯地耍横盘查搞勒索坏了他的事,赶紧气喘吁吁抢到柴进一行前面对当值的军官嘀咕了几句。
守门军官脸色大变,骇异地瞧了柴进一行一眼,一挥手,带着正瞪着馋眼想唿啦上去拦截盘底玩敲诈的部下退到了一边。那军官甚至还对柴进文明地笑了笑。
三铁卫皱眉,再次小声劝柴进,不能意气用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