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丝毫不停,踩着倒下的寨门猛杀入贼营。后面的力士们狂吼着舞大刀跟进。等猛士营大汉们闯进去后,拍在寨门下的贼寇早已没了声息,不及抽身逃走,只能悲催活活踩死
如同前大营贼寇挡不住重甲大刀猛士的冲击一样,主营主力贼强勇不少却也照样抗不住刀枪不入的人形杀戮机器,被近千猛士的大刀杀得连连溃败,退开了寨门防线。在最后面的猛士大汉趁机清理寨门处,把倒下的栅栏门和贼尸迅速拖开,并且把栅栏弄掉扩大寨门处缺口。梁山骑兵配合默契,紧跟着就杀了过来,从缺口闯入大营,自动化雁形阵,再次犁向贼军
贼寇主力也没盔甲护身,正经武器也同样缺乏。
这样的军队哪抗得住盔甲重步兵和同样盔甲齐全的骑兵的共同猛烈冲击。主力,确实比其它贼寇骁勇凶狠得多,却稍一坚持也只能转入仓皇败退甚至逃走血肉之躯哪能抗刀砍枪捅。
至此,张宗谔的诸般算计实际已全失效了,他却还不死心,觉得自己主力兵力绝对够多,在营寨困封的场地上可以收拾了区区三千左右骑兵和更少得可怜的步兵。营中可不比外面,人多,东西多,到处是障碍,场地狭小,不利于骑兵冲杀。只要奋勇坚持一下,就能堆挤死骑兵
他这么想也没错,却高估了部下主力的奋勇意志和能战能力。
梁山骑兵就是能保持马速和阵形在营中反复冲杀搅和,冲得贼寇一片片仓皇四避猛士大刀力士们的冲击就更无贼寇敢挡了。
这时候,保护贼寇的栅栏大营反而成了外面的贼寇增援主营的阻碍,让营中贼势更糟糕。
张宗谔气得急得咆哮如雷,仍想组织反抗坚持下去,命令心腹大将赶紧带骑兵妄图以骑对骑阻击住梁山骑兵,顺便以马冲撞倒踩死梁山重甲步兵,挽回混乱劣势,却又高估了最心腹最能打的骑贼部队的骁勇善战能力。
不说以拉车耕田的劣马骡马为主充当的战马远无法和梁山战马相比,就是整体上论的个体战斗素质上也远不及梁山骑兵,贼骑在怪叫策马上场中被梁山骑兵远远奔射得悲惨惊叫一片片落马,或是近战,也照样不敌梁山禁军的武艺,也是个死与败。
至于以马冲倒猛士营大汉也是个笑话。
猛士营本身就有正面破马军的作用,大刀虽不是唐代那种斩马刀,却也是一刀下人马俱碎最重要的是,张宗谔认为梁山骑兵跑不起速度来,他的骑兵就真的跑不起来,马不行,拉车耕地的骡马哪是能快跑的,起步就比正经战马慢,跑起来也跑不快,而且惊吓中不听控制战马是经过长期训练才能成的,在凶险血腥的战场上不容易受惊。仓促拉上战场的普通马哪能不受惊
张宗谔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马军败亡得简直惨不忍睹,斗不过梁山骑兵也斗不过梁山步兵,一片片的死,很快就一片片的败逃,反冲击了营中步贼的反抗和逃跑,只加重了营中溃败。
直到这时,张宗谔才清醒过来,这才知道自己的主力部队原来离真正的军队还差得老远,欺负刁民百姓行,欺负和压制外围其他凶恶贼众也行,对上真正的军队却就不行了。
他却还是不甘心,不肯轻易撤退。
这,有他的帝王梦想啊。
这一战事直接关乎他的建国为王大业是成是败,他万万舍不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