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身体整个软在了华蓥的怀里,就看她媚眼如丝,细细呖呖的哼哼个不停。
华蓥如玉般细腻白嫩的肌肤也是泛起了一片片的晕红,她的手不自禁的抚摸着青月的胸脯,低声赞叹道:“安邑城中这么多好姐妹,我却独爱煞了你。青月,自从知道你家犯了事,被大王责罚,我心里却还有点高兴哩。如此一来,你跟随在我身边,却还有谁能说三道四的?”
青月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被华蓥解下,两条白鱼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亭阁之中喘息**声大作。就听得青月颤抖着说道:“我也是做如此想,知道你怎么都不会放任我不管哩。好华蓥,就算你以后嫁人了也好,我也不会和你分开哩。”
春潮涌动,春水潺潺。华蓥在那里嘻嘻的笑起来:“好青月,你就在我这里好好的练你的箫技罢,其他杂事,我帮你就是。你是神女一般的人物,还理会这么多肮脏事体作甚么?那篪虎蛮子,求的不过是金钱美女,我叫人安排他一个官职就好了。”
就在刑天家府邸的西边,过两条大街的地方,大夏王十三王子厉天候的府邸里,一栋用青金岩搭就的大殿上,厉天候正在那里大声叫嚷:“不过是一个南方的蛮子,九哥居然把青月那贱货送给了他?那蛮子现在哪里?我要他死!”
空荡荡长宽十几丈没有一根柱子的殿堂内,稀稀拉拉的站着十几个形形**的男子。那厉天候双目赤红,眉毛倒竖,正在殿堂中心快步的往来游走。就看他脚下如踏风雷,一脚迈出,就有青色光芒纠缠而上,发出雷霆般的声响,可见他实在是愤怒到了极点。
殿内就只有几张凳子,也就只有一个枯瘦矮小的老人蹲坐在了一张石凳上。那老者手上端着一块竹板看了看,又看看在大殿内发疯的厉天候,突然冷笑了几声:“十三王子错了。”
厉天候猛的站住了脚步,脸上也换了一副恭敬的表情,缓步走到了那老头身边坐下,请教到:“姜先生所说自然无错,不知本候错在哪里?”
那姜先生翻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他左边眼珠里有三枚苍白彷佛鬼火的眸子在急速旋转,他冷冰冰的说道:“错在哪里?这事和那蛮子有何关系?分明是刑天华蓥要救那青月,混天候想要讨好刑天氏,自然出手助她。想那混天候却也不愿意担上青月身上的麻烦,那在场人中,谁还能被他架祸?除了那蛮子还能有谁?”
冷笑几声,姜先生横了厉天候一眼,告诫他:“天候的最大敌手,是你的那些兄弟们,天候却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蛮子抢了你的女人。荒唐,糊涂,若不是混天候搅局,那蛮子可能带走青月么?何况,从暗司打探来的消息可以知道,青月如今和那刑天华蓥搅在一起,那蛮子可沾了她一根头发不成?”
厉天候凛然受教,嘻笑道:“姜先生教训得是,本候是被气糊涂了。那青月却是一块美肉,如今落到了那刑天家冷婆娘的嘴里,倒是可惜了。”他眼里凶光闪闪,压低了声音问道:“不过,混天候却是暂时动他不得,本候的这口怨气,总要姜先生帮忙出出才是。”
姜先生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火红色的干叶片,慢条斯理的扯下了两片塞进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不一时就看到他脸上一丝丝红晕冒起,头顶上也有小小的火苗烧了起来。那姜先生耷拉着眼皮说道:“天候说得是,虽然天候的怨气不能冲着那蛮子,但是天候的火气还真只能从他身上发。混天候,动不得;刑天家,无法动。天候动一动那蛮子,也好。”
厉天候立刻追问他:“好在何处呢?”
姜先生看了厉天候一眼,淡然道:“先么,削了刑天大风他们的面子,讨好了相柳家。候爷想要拉拢刑天氏,却哪里有混天候那么自在?混天候说不定已经把那刑天华蓥给干上了天去,说不得刑天华蓥只能嫁给了他。混天候和刑天氏的女人成了亲,天候认为,刑天厄会倾向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