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帘进来,梦梦不在堂屋, 在走去里间, 就站在门口, 见梦梦做在床头,两手撑两边,腿还在前后轻晃, 抬头望见他,梦梦一歪头,从上至下开始打量他——对他,梦梦似乎在任何时候都具有主动权,甚至侵略意。 你叫叶听鱼? 是, 和我订婚了? 是, 梦梦望望他们这张大床, 我们睡一张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