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更听不得这些,他无非就是嘲笑她做了人的禁脔,攀着更高的枝儿,反倒更***……梦梦倒冷静下来,微侧头,斜睨他,是呀,所以咱们谁也别嫌弃谁,你和鹿安继续你们的苟且,我走我的阳关道。汤有容,你以为我愿意再跟你们见面,你和鹿安干脆些,把属于我的东西都还给我,咱们几辈子不往来都行。何苦呢,就一对儿耳坠子,我亲耳听妈妈说传给我的……梦梦说得眼通红。
他们挨得这样近,心靠得这样近,明明她感受到的他的呼吸都是热乎乎的,却,他非要说这样冰冷的话刺伤她吗,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亲耳听说?梦梦,你嘴巴里吐出来的亲耳听说还少了?忘了,上回你跑去我父亲跟前说,亲耳听说你妈妈要把你嫁给我,有容勾着头望她,梦梦啊,你要这时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有容的眼里都是戏谑吗……可惜,你没有勇气,因为这时候的你恰好想起了这段往事,又是一个自取其辱的往事……
梦梦悲愤地喘着粗气,眼通红,她恨,自己的心控制不住地为他动着,却,他和鹿安狼狈为女干,如此地欺辱自己,他丝毫不把她看在眼里啊……
感觉他在自己脖子上框上了一个东西,有容紧紧抱着她一摇晃,你听着,这小瓶子里是你妈妈最后留下来的一点血,鹿安就是想以此告诉你,你妈妈临终说的很清楚,听鹿安的话,鹿安是你亲姐姐,永远别想和她一刀两断!
机场,贵宾厅。
鹿梦合眸靠坐着小沙发里,手里捏着脖子上的东西。
此时,这脖子上框着的,手里握着的,有两样东西:一个据说是与听鱼订婚时的那枚戒指;一个,就是汤有容才框到她脖子上的小瓷瓶。
梦梦恨就恨在这里,他太了解自己,她恨透了他,却也舍不得把这个瓷瓶拉下来摔碎!因为,这里面是妈妈的血,他知道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
梦梦,饿不饿,嘉里蹲在她腿边,轻轻晃她。本来是可以立即乘机回京的,可中都突降大雨,他们就搁置在了这机场。既然晓得玉羊来了中都,耽搁在了这边,中都的人这才像回过神的,一个接一个的大员来求见。这里也确实是个太敏感的地儿,玉羊也不得不见一些重要的大佬……